我吓得一声惊叫,忙抱着玻璃瓶钻到何证道的身后,但是何证道倒是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那道红烟,就在红烟将近到门口的时候,他的手虚空一抬,“哧”的一声,寝室里俄然亮起一道金光向红烟射去。
“何证……大师,她到底是甚么东西?如何能把那么多女人的残魂都吞了?如果你把她放了,她必然还会害人的,既然你这么短长,不如就把她灭了,救出那些不幸的女人。”
就在我看着那些女人不竭变少,寝室里只要几个小小的身影还在不断躲藏的时候,却看到忻若雨一头向我们这边闯了过来,眼看就要飞到门口了,却仿佛被甚么挡住了一样,隔着几米的间隔看着我手脚乱抓乱踢,但是却如何也冲破不了那道看不到的樊篱,仿佛在她的面前有一块透明玻璃把她和我们隔开。
不但是各个器官之间,就连两个眼睛,乃至是同一只眼睛上的眼球和眼皮,睫毛,相互之间也是格格不入,就仿佛是有人从很多人像照片上挑出了它们各自最出彩的部分,然后七拼八凑到一起的一样。
何证道白了一眼,不屑地对我道。
那张脸上的五官不能说不精美,如果单摘出来不管鼻子还是嘴巴,或者眼睛眉毛,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但是现在它们聚在一起,长在同一张脸上,倒是显得非常瘆人,因为它们相互之间极其不调和。
那女人的身上空无一物,身材在我们的面前展露无遗。苗条的双腿,盈盈一握的腰肢,前凸后翘的身材,不看脸的话这绝对是一具完美的身材,用“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描述也最为贴切。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真的不信赖除了绘画中,实际当中能看到如许的身材。
先前看这家伙有些不靠谱,我也不叫他大师了,直接叫他的名字。现在晓得何证道真的有本领,便又改口中叫他大师。
在我们两个说话的时候那女人就盯着我们,不晓得她在想些甚么,这时俄然尖叫一声,一跳而起,“扑”一声又化为一道红烟,向我们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