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钟正南,为甚么我们能够进入鬼街,浅显人就没法进入,钟正南笑了笑道:“这你就要问小疯子了。”
萧小风还是第一次见牛头马面,随后眸子一转倒是把目光转向了他们:“你们两个就是阴差吧?口条挺溜呀,这姑奶奶叫的,比嘴上抹油还滑。”
牛头马面对视了一眼,很明显他们是不会甘心叫萧小风姑奶奶的,直接转过脸去不睬她了,对我道:“姑奶奶,我们两个还要回阳间,眼看将近天亮了,就不在人间担搁了。如果你见到那位爷,奉告他阳间有很多鬼众很驰念他白叟家,就连阎王爷也是非常顾虑他,如果偶然候的话,就回阳间去看看那些老朋友。另有,阎王爷接到你前次写给他的纸条非常欢畅,例外给我们两个放了几天假,我们还要感谢你呢。阎王爷捧着你的纸条看了好半天,还找鬼匠把它裱了起来,挂在本身书房的墙上,对你的墨宝万分器重。天亮之前鬼街就要消逝,你们要买甚么快点去吧,就此告别了!”
扎纸店老板是一个老者鬼,看到我们出来,长舒了一口气对萧小风道:“萧老板,你也不是第一次来鬼街了,如何能在鬼前透露本身是活人的身份呢?还好你们熟谙牛头马面,这位女人的手里又有一柄几可乱真的降魔杵,不然明天你们只怕难以脱身。”
萧小风奉告我,玄门萧家,自古至今就和鬼打交道,做得是渡阴人的行当,萧家的人本身材质分歧,生来就能见阴人,能够通达阴阳两界,以是他们能走进鬼街。
没有想到这么好使,这些鬼看到降魔杵今后,就仿佛老鼠见了猫一样,连阴差他们都不怕,却怕我手里的这个法器。
我现在几近能够笃定钟正南不是钟馗,牛头马面见了他两次了,如果他是钟馗,他们不成能不熟谙。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只见阿谁纸人猛地展开了眼睛,直直地看向我。
钟正南“嘿嘿”笑道:“有惊无险,有惊无险,我只是想让小疯子明白今后不要太贪婪,幻灵虽好,命更好呀。”
回到萧小风的家里,钟正南把从扎纸店买来的纸人放在了地上,让它站好,然后对萧小风道:“取一滴右手中指上的血给我。”
我感受本身有些恍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难以想像,在如许一条街上,竟然另有一条鬼街。
听到牛头马面和我说的这番话,云中子和萧小风的脸上都是暴露了吃惊的神采,就连我本身也不敢信赖。
我听到扎纸店老板的话猎奇地问道:“你说我手里的这把降魔杵不是真的?”
好吧,我对这二位的脸皮真的是无语了。
我白了钟正南一眼,都是这个家伙,如果他不冷哼那一声,说不定扎纸店老板还会说出一些奥妙来。
云中子瞪大了双眼,在中间看着钟正南的一举一动,咋舌道:“林先生,这是……”
那根头发刹时被烧成灰烬,升起了一道青烟。
他说这话的时候,中间的钟正南冷哼一声,老板忙闭上嘴,严峻地向店外看了一眼,伸手做了一个擦汗的行动:“小老儿讲错了,我刚才甚么也没说,你们甚么也没有听到。各位,来我店里要买甚么扎纸,请自行选购吧。”
我们买完东西天就要亮了,忙拿着东西走出扎纸店,然后便看到天空中亮起了一道曙光,转头再看,身后的鬼街已经消逝了,我们置身于一条浅显的街道上,夙起的洁净工正在打扫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