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儿你是从那边得来的?”宋清歌一时惊奇不已。
喜堂,旁头红喜帐子里,坐着新郎。西月的婚礼与大梁略有分歧,本日一早,梁梓潇便骑着高头大马从宋府将宋清歌接入王府了。
“甚么,你问我这玉佩哪来的,当年我不是为了不让凰儿找到我么,四周为家,厥后路上顺手捡了个玉佩,看着标致就留下了,我带在身上十几年了,就连带到大梁都没忘带着它。”
“潇儿真是有福之人,两位王老夫,对潇儿实有一番情意在。”宋清歌笑着感慨道,当初王奇的确盗走了宇文天钊的鱼龙佩,厥后翻结案,她也偶然再去想这些事。
“但是,mm要我看着付归麟,酒没喝完不准让她走的。”宋棠皱眉道。
“潇儿严峻甚么?”
她没甚么朋友,付归麟算是一个,另有一个是远在雍京的柳盈盈。
“潇儿既已是我入幕之宾,不如便赎了我?”
“因为想给潇儿这个。”宋清歌不知从那边,取出了一本册子。
说来也是大幸,宋清歌这两年寻觅梁梓潇的过程中,竟不测赶上她早已云游四野的师父。
“是啊,遇见之人皆待我甚好,是我之幸……”梁梓潇又撅起嘴,“只除了你,向来只会欺负我。”
本日乃是梁王殿下结婚的日子,梁王亲身做了很多喜饼让部下分发给城中的百姓。更兼太后心中大喜,下旨开放皇室旗下各大酒楼,免费吃喝一日。
“也真是奇异得很,我单独流落的头几年,有过很多波折,厥后得了这玉佩,日子倒是过得顺利多了。”
“潇儿在严峻么?”身侧传来那微带笑意的声音,清清冷冷,又带一丝不一样的和顺。
“你!你们!”孙尚音这回气得浑身颤栗,差点说不出话来。
“小宋子真是不仗义,你说,是,是吧,五姐。”夜已深沉,付归麟醉眼昏黄,明显是喝高了。
“你是说威王吧,她说霖王醉了,要带霖王先行回府。”
她师父姓胡,名若,是个独居龙伯山的奥秘高人。胡若在宋清歌九岁时收其为徒,几年后带着宋清歌游历江湖,宋清歌学成以后欲回京昭雪,胡若便放她拜别了。
赫连素香也因这件事被皇姐降职,厥后更是打发到梁梓潇身边去,当了个浅显的侍从。
“诶,五姐,你,你干,干啥?!”
“现在这荣幸玉佩便送你啦!”
梁梓潇发笑,她那里就那么轻易吃惊了,倒是宋清歌俄然将她拉过来,才是让她吓了一跳。这么想她就说出来了:“嗯,我被夫君吓到了。”
宋棠看着帘外的人影,遵循南彻之前叮咛的,替宋清歌盖好盖头,扶着她走出去。
她向梁梓潇和宋清歌微微点头,便将人带出去了。
一旁看着亲爹为了哄梁包子随随便便许出了一个王位的付归凰:“……”
孙尚音见了那眼神更是炸毛,他冲上前想宋棠一巴掌,却被人一把拉住。
西月对男人还算得上宽大,他们如果做为正夫入门,则可获得一本约契,有了这本约契,正夫是能够主动和离的。
当然也有些男人痴情,一结婚便烧了约契,或是将约契送给了妻主。但是一旦没了约契,便不成再主动和离,除非妻主休夫。
只说从藐视着郡主长大,现在他就要告老,便送件东西给她做个念想。
小宋子都二婚了,她和原景的婚事还没个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