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上来问道你说谁。
姚金枝边打边骂:“让你嘴贱,你才是败落户,你百口都是败落户。”
“陛下,按理说臣妾该避嫌,但臣妾夙来体味母亲,若不是有人欺人太过,她是毫不会做出这般事情的,还请陛下明鉴。”
坐了会儿,吃了盏茶,姚金枝站了起来:“迟误了这么久,也该出宫了。”
说完,姚金枝就往地上一跪,盘儿去拉她都没拉起来。
她胸脯子一挺,拦住翡翠:“干甚么呢干甚么呢?两个老妇人打斗,你插甚么手。”
“你血口喷人!”二夫人斥道,同时因为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得她忍不住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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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后半垂着视线,仿佛非常悲伤道:“陛下,臣妾入宫多年,一向无缘在母切身边奉侍,没想到本日母亲竟在臣妾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了。别的话臣妾也不好说,还请陛下秉公措置。”
等霍嬷嬷终究叫来人把人拉开,几人早已是鬓乱钗横,身上滚得都是草屑残花。二夫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也流血了,翡翠也被打得不轻。
粗心就是说野鸡翻身当了凤凰,就仗着皇上宠,现在败落户也进宫了之类的。
她口气凉凉的,还边说边往二夫人陈皇后那儿斜眼睛,恐怕别人不晓得她说的那有些人是谁。
可面子对于姚金枝这类人来讲,就是临时还没悟透的东西,在她眼里现在面子还不值几个钱,人能受气,心不能受气,这是她一贯的主旨。
冯海脸上带着笑,道:“恭喜娘娘,道贺娘娘,方才陛下下了旨,封老太爷为永顺伯,旨意现在已经递出宫去了。”
“民妇没甚么想说的,但是民妇想请陛下给贵妃娘娘做主。民妇就是个乡野村妇,没见过世面,也不懂甚么端方,可民妇也晓得一个夫人没有贵妃娘娘大。这位叫甚么的夫人在御花圃里说贵妃娘娘是野鸡翻身,还说苏家是败落户,就仗着野鸡翻身现在也进宫了。
陈皇后低垂着头:“陛下,母亲回家后必然会在家闭门思过,等她伤好一点了,臣妾就让她去苏家请罪。”
“这类人不经验经验她,还不晓得她能说出甚么更刺耳的话。”
场面算是圆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