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其他处所让人操心的就太多了。
“吃吃吃,你倒是不惊骇。我跟你说,等会我带你去找娘请罪,你记得装不幸些,多哭两声,说是宗镞先打你的,你才还手,到时候我和宗钺在中间帮你求讨情,我再让人把父王请来,有父王在一旁,娘再如何样也要顾忌着颜面,不会对你太凶。”婉婤苦口婆心肠说。
“孤哪有护着他,这小子也是,跑得太快了。”太子摸着鼻子道。
就女儿所言,她平时没对着太子的时候,在孩子们眼里就是个凶巴巴的娘?
边上的德全低头抿着嘴笑,宗钺也在笑。
她扶着膝,想叫声郡主,想到这里是甚么处所,又被憋了归去。
别看宗钤才三岁多点,个头可不低,比大哥也就只矮了半个脑袋,长得虎头虎脑的,也挺结实,一看就是能惹是生非的主儿。
连着三声父王,各是分歧调子,而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宗钤麻溜跑到父王身后躲着去了。
笑着笑着,见婉婤瞪了过来,宗钺忙瞪了德全一眼,又站出来道:“行了,你这到底是在训他,还是在教他使坏,如果让娘闻声,估计又要罚你描红。”
这时,盘儿已经出来了。
“你给我出来。”
婉婤和宗钺同时这么想着,可二弟是娘生的,又跟他们是一母同胞,天然是不能不管的。
宗钺一脸冤枉:“这回我可没带他,是他本身偷偷跑去的。上回带他也是他实在烦人,缠着我磨了好几天,我心想他不幸……”
公然在这里找到了宗钤。
德财点头,半夏瞪他,两人一番你来我往,德财撑不住偷偷贴着墙边溜了。
“谁叫他招惹我来着,他抢我鞭子!”宗钤说得非常倔强,典范的我固然怕被娘打,但我一点都不怂。
大周常例,皇子皇孙们满了五岁,都要去上书房读书,宗钺也去了没多久。年老迈姐一进学,就没人陪宗钤玩了,为此他闹了很多天,闹着也要去上书房。这事盘儿可当不了家,太子也只当是小老练语没放在心上,谁知这小家伙也不知如何就说动了宗钺,将他带到上书房去了。
好吧,这还叫甚么训弟,清楚是弟弟打抱不平来着。
半夏和宗钺身边的主子还想出来给小主子们通风报信,被她瞪了一眼,都扎着头不作声了。
“是啊娘,二弟毕竟还小。”宗钺也劝道。
“父王!”
“娘。”
都是不大点的孩子,固然皇宫里的孩子都早熟,但也有那种不懂事的。这不,齐王家的老五宗镞见宗钤手里的鞭子都雅,就上去抢他的鞭子,谁知鞭子没抢到反被按在地上揍了一顿。
“不幸?他哪儿不幸了?”婉婤嫌弃道。
婉婤道:“娘,你也不能怪宗钤,要不是宗镞先来撩他,他也不会打人。”
他现在学聪明了,逢着有事的时候躲远点就没错了,也免得如果苏良娣做出甚么不得体的事,又或是太子哄人说了甚么有失面子的话,他是当柱子呢还是躲出去呢,如何都不好,过后还要被主子敲打,不如趁早躲远点。
“真是让人不费心!”她去了椅子上坐下,还是一副气怒的模样。
她忙对一旁的德财使眼色,德财一头雾水,直到看到半夏的口型,才晓得半夏这是让他去请太子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