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彻哭笑不得。今儿气温回暖,他只穿了件白衬衫,领口的扣子解了两颗,暴露锁骨,看着就带着那么几分不羁。但是他此人偏生高瘦而不粗暴,一张脸儿特精美,笑起来眉眼间都是风情。总而言之,他此人从里到外都是精雕细琢的感受,仿佛天生就是这四九城底下吃皇粮长大的,搁过往那些年,也定是个公子哥的命。
李珺还想和她吵两句,就轮到他们了。她深吸一口气,先宋曼一步排闼走了出来。
说来也奇特,宋曼虽不清楚他早些年过得如何样,但也晓得是不如何样的。他从反面她说之前的事,但是她听他的经纪人阿堪模糊提及过,说他很小的时候就被家里人送到旧金山上学,寄住在长辈的老友家,一年到头也见不到父母几面。
“不痛!”她负气道。
宋曼谁啊?你越不欢畅她就越高兴,绝对是趁你病要你命、痛打落水狗的典范,李珺如果哪天病倒了,她必定提早给她送几束白菊花去。
想不到你智商不可还爱装逼,这猜想才气还不错嘛——宋曼一脸震惊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