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凌东抓住了顾铭义的手,拉过他的食指打量了一会,渐渐地放进了嘴里,吮吸着说道,“这不是烟渍,这是我留给你的记念。让你戒不掉我,就像你戒不掉这烟一样。”
凌东见到顾铭义低着头,绷着脸,正在穿裤子。他刚洗完澡,小腿上有一层精密的汗毛,汗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他不由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那是跟女人白净细致截然分歧的力量美,结实,均匀,没有一丝赘肉,略带乌黑的皮肤,更平增了一股野性美。
他俄然有些悔怨,如果刚才在他柔情密意胶葛迷乱的时候,把他奉上欢愉的顶峰,现在的他应当是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本身的怀里,本身则抚摩着他那结实的大长腿,和顺缠绵吧。
而在很长的一段时候里,在他们分开以后,顾铭义总喜好夹着被子睡觉,因为他也风俗了把腿缠在他的身上。当然,这一点,顾铭义必定不会奉告他了。
他喜好顾铭义,喜好他的长相,喜好他的脾气,如果要说出他最喜好顾铭义身上哪一个部位,那么他会毫不踌躇地答复,他的大长腿。
“话旧?有甚么好叙的,当初对我坦白婚姻,被我发明端倪后,你没有解释,一言不发就分开中国出去学习,消息全无,阿谁时候你如何不找我叙话旧?”顾铭义眉头一挑,轻声细语地说道。
当然其次才是爱情,他以为先有性才会有爱情,只要征服你了,只要你心悦诚服地臣服于我,崇拜我,才会心甘甘心肠跟着我。
凌东怔了一下,看到他在半晌恍忽中,顾铭义已经穿戴好了。
他就是如许的一个霸道的人!
顾铭义跪在床上,身子前倾,渐渐靠近凌东,直到能够感遭到凌东呼出的气体。
“这么晚了,你去那里?你今晚应当好好歇息,规复一下元气。我晓得,你是怕我对你脱手动脚?”
唉,看模样要挽回他的心,要再一次征服他,任重而道远啊。
凌东不急不躁地从床头柜摸了一只眼,点上烟,悄悄吐了个烟圈,烟雾环绕中,他的眼睛半眯着,让人看不逼真。
刚才的热忱缠绵截然分歧的是,他现在非常刻毒。看到他严厉的神采,他的身材又是一阵炽热。这绝对是他最喜好他的模样,冷酷淡然,带给他一种禁欲的极致引诱。想到本身曾经把如许的一个冰山‘美人’,压在身下,让他漂亮的面孔扭曲,让他从微抿的嘴唇收回阵阵呻,吟,他就感觉本身是全天下最巨大最有力量的男人,那是一种比征服天下还爽的感受,他用本身的魅力用本身强有力的兵器征服了这个刻毒的男人,让他臣服本身的身材。
“我可不是阿谁叫甚么柳下惠的伪君子,甚么坐怀稳定,都是狗屁。我感觉他不是基佬就是性无能,要不然就是他怀里的阿谁女人太胖太丑太老,以是他无从动手。你说如果一个活生生的美人摆在你面前,你会不会一口把他吞掉。”凌东拿烟的那只手挽住了顾铭义的脖子,对着顾铭义吐了口烟雾,又把烟放在顾铭义面前,眉头一挑,“来一口?”
顾铭义一早晨都在禁止本身的情感,到了现在终究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激,嘶吼了出来。
“是嘛?我现在还真的想戒烟了。”顾铭义抽出了食指,把烟重新塞回到他的嘴里,“我会胜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