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回身要往外跑去找人,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落在地上的一张便签,想必是被秦牧秋不谨慎弄到了地上,因为和地毯的色彩相差很大,几近一眼就能看到。
他快步走出寝室,一眼就看到了一楼厨房里的灯光,秦牧秋在里头不晓得是在倒水,还是煮宵夜。于言松了口气,继而想到秦牧秋不久前给他发信息说饿了,想喝粥。
于言说着找到灌音,然后点了播放。里头两人交叉的喘气声清楚非常,听得秦牧秋又快硬/了,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关上灌音的时候,里头公然传出了喘气以外的声音。
不要脸的于言不舍得让他再心胸别扭,因而径直将人抱了起来,不过此次他抱人的姿式有些另类,不是横着抱,而是竖着抱。秦牧秋个子本来就高,如果被对方这么直挺挺的抱着,明显很难保持均衡,因而他不得不双手搂着于言的脖子,腿则有些陌生的以一个有些难堪的姿式试图攀住于言的腰。
不过,这的确是秦牧秋醒过来以后第一次发作声音。
房里只剩下两小我,秦牧秋坐立不安的挠了挠头,于言不知从哪儿摸出了本身的电脑,搁到客堂的桌上道:“我另有点事情的事情要措置,不早了,你先睡吧。”
于言看破了他的心机,因而翻了个身伸手拉开床头柜子最下头的抽屉,从里头拿出了一盒没开封的安然/套和一瓶润/滑/液,“你也不晓得看型号,你买的那盒我大抵是戴不了的,太小了,只能留着今后当玩具了。”
两人终究恍恍忽惚地进了寝室,没有撞见大喧,秦牧秋也没有不争气的被蹭射。于言将人放在床上,本身便欺身压了上去。
本来秦牧秋出门是为了这个,并不是谨慎眼的妒忌和率性,而恰好本身这一番决计开的打趣,无异于往秦牧秋的热忱上浇了一盆冷水。盯动手里的纸条看了半天,于言内心惭愧得想揍本身。
见他此地无银的行动,于言强忍住笑意没持续逗他。车子开回家以后,秦牧秋仓促下了车本身朝屋里走去,也没即是言。大喧正在客堂里急的团团转,见秦牧秋返来终究松了一口气。
秦牧秋还没在这个吻中缓过神来,于言的手就带着非常较着的热度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在于言的手掌下,秦牧秋仿佛浑身都是敏/感/点,几近毫不吃力就被对方撩得起了反应。
两人第一次做到这一步,当晚都很纵情。秦牧秋被于言弄/射/了两次以后,俄然记起了之前对于言的某个评价——耐久,今晚总算是获得了印证。
那当,那并不算是说话,充其量只能算是呻/吟,并且从调子上判定必定不是于言收回的。
秦牧秋闻言昂首不解的看向他,于言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第一次我还觉得本身产生了错觉,因而我就翻开灌音机录了一段。”
一旁的于言很快找回了和秦牧秋一样混乱的心率,似笑非笑的问道:“只买了这个?”秦牧秋闻言没有答复,两只部下认识的捂住了本身的另一边口袋,仿佛是恐怕被于言抢走。
于言非常灵敏的发觉到了他的严峻,因而搂着他亲吻了好久,一向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情话哄他。厥后真的出来以后,秦牧秋倒是很快就适应了那种感受,身材从一开端的完整紧绷,到渐渐开端放松,最后乃至开端主动的逢迎于言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