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于言从浴室出来,打眼往床上一扫,竟然不见秦牧秋的人影。他那颗刚放下不久的心立马又揪了起来,暗自指责本身不该拿秦牧秋开如许的打趣,仿佛把人逗急了。
于言非常灵敏的发觉到了他的严峻,因而搂着他亲吻了好久,一向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情话哄他。厥后真的出来以后,秦牧秋倒是很快就适应了那种感受,身材从一开端的完整紧绷,到渐渐开端放松,最后乃至开端主动的逢迎于言的行动。
见他此地无银的行动,于言强忍住笑意没持续逗他。车子开回家以后,秦牧秋仓促下了车本身朝屋里走去,也没即是言。大喧正在客堂里急的团团转,见秦牧秋返来终究松了一口气。
两人先前已经有过几次亲热的经历,只是碍于秦牧秋的身材,于言一向忍着没有走到最后一步。现在水到渠成,做到最后一步天然是毫无疑问的。
“秋哥,你去哪儿了?如何也不叫我陪着?”大喧问道。
一旁的于言很快找回了和秦牧秋一样混乱的心率,似笑非笑的问道:“只买了这个?”秦牧秋闻言没有答复,两只部下认识的捂住了本身的另一边口袋,仿佛是恐怕被于言抢走。
不要脸的于言不舍得让他再心胸别扭,因而径直将人抱了起来,不过此次他抱人的姿式有些另类,不是横着抱,而是竖着抱。秦牧秋个子本来就高,如果被对方这么直挺挺的抱着,明显很难保持均衡,因而他不得不双手搂着于言的脖子,腿则有些陌生的以一个有些难堪的姿式试图攀住于言的腰。
他正回身要往外跑去找人,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落在地上的一张便签,想必是被秦牧秋不谨慎弄到了地上,因为和地毯的色彩相差很大,几近一眼就能看到。
过后,秦牧秋失神的被于言抱在怀里,只感觉整小我说不出的满足。那种满足不止是身材上的安慰,另故意机上那种全然具有对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