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实足地控告,他用脚指头想都晓得这类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是谁说出来的!
裴景泽没有打断他,任由着他宣泄着这一腔较着无处安设的肝火。
“我不管你当初跟她说这话是几个意义,可你真当真站在她角度替她想过吗?这事换你如何做?”
“她跟我说了一句话。”
没有看错,就是抱住了大腿……双手抱得紧紧的,脸颊埋在他的腰侧不敢昂首看,这姿式略怂,完整没有了先前怼人的霸气。
公然,此次裴景泽没再包涵,不给面子地反问:“你不感觉该担忧被趁火打劫的是我么?”
幽幽地叹了口气,裴景泽抬了抬腿,诡计临时结束这个略显难堪的姿式,可惜——没抬动。
裴景泽瞥了眼一旁的范桃戈,然后转头对江凯招了招手, 表示让他出来。
而范桃戈不可,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的范小幺儿底子没有话语权。
“……”
裴景泽开车回了公司, 靠近凌晨的天行大厦非常温馨,停好车后独自向地下一层江凯的办公室走去, 排闼一看,自家兄弟正苦大仇深地抽着烟, 而范桃戈则是躺在沙发上像是睡得正酣。
裴景泽:“……”
不得不说,他有那么一秒感觉裴景泽一语道破了天机。
裴景泽揉了揉紧皱了一早晨的眉头,随后掀了掀视线瞥了眼江凯,表示他下车滚蛋。
顿了几秒后才了然地打了个响指:“我这就回家,你重视点儿,别被拍到,别的……你也别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啊?”
“最开端是想装病的,可又怕你担忧……”她不就是想没有机遇也要缔造机遇晤见他吗她轻易吗?!语气非常情真意切,感天动地是没戏,面前的男人都没能打动到。
两小我又走回了地下车库一起上了裴景泽的车, 裴景泽取出一个烟扑灭, 半晌后才轻声开口, 声音清冷得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