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近了,她才发明金亦楠手上也捧了一束白玫瑰,花束不大,刚好能够插到花堆的裂缝当中。她看着他低身放下那束白玫瑰,却迟迟没有起家,而是蹲在那儿,一束一束地清算她墓碑前的花。
当时,公交车站牌已经在她的视野里了,却有一只手俄然从前面捂住她的口鼻,那一刹时,一股刺鼻又带着些许甜意的味道一下子侵袭过来。
爱女林萝之墓(1987年11月11日-2015年9月4日)
依锦手捧着白玫瑰,走到本身的墓碑前,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墓碑上写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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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侧过脸去看了一眼身边的金亦楠,他正低着头看着夜色中袅袅升起的烟圈,密意非常庄严。
直到他们的身影完整消逝,依锦才从暗影中走了出来。
金亦楠穿得一身黑,脑袋上顶了个玄色的鸭舌帽,要不是他皮肤白的过分,手上还捧着一束红色的花,依锦几近要觉得他跟夜色融为一体了。
依锦下认识地屏住呼吸,同时左手手肘向后用力一顶,身先人的钳制一松,她整小我立即向下一缩,顺势缩出了他的包抄,同时来不及思考,扬腿对着那人便是一脚。
金亦楠沉默了半晌,开口道:“都不是……”他顿了顿,“……那也没甚么要紧的。”
她揉了揉眼睛,向公墓入口处的保安确认了站牌的方向后,向站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