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翩翩看了何锦欣一眼,“不了,下午还要上班。”
阿姨正在厨房忙活,嘴上说,“回家不晓得干活,甚么都是我在干,服侍了你爷俩一辈子,到老了也没得闲。”把手里的碗狠狠放在桌上,瞪了捻花生米的姨夫一眼。回身又回厨房,“明天还敢背着我买了一辆代步车,你数数一天能走几步道,那几步道能累死谁是如何,亮亮上学恰是关头时候,那些钱拿出来给他买补品好不好!”
何翩翩拿起那幅满是玄色和暗红色线条的画,“锦欣,这是甚么呀?”
实在何锦欣生的比何翩翩还要标致,两人眉眼之间有些类似,眼睛澄彻,肤白胜雪,但是那张斑斓的面庞只要与她春秋不符合的稚嫩神采。
屋子里一时只剩下锅碗瓢盆的声音。
说着,把手里的土豆扔进锅里,“刺啦”一声升腾起一股油烟,盖过了阿姨统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