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烟怒极反笑,指着小女人似的倚着桃树慵懒而坐的关锦之,“皇上对你又何必有知己?现在各种,也不过都是你们关家咎由自取,该死你们民气向背沦落至斯!”
公孙烟回过神来,刚好就闻声了关锦之的这句话。因而她打量着打扮成未出阁少女似的关锦之,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时候在锦之公主这里,怕是停得住呢。你这么一打扮,风采不减当年,不晓得的人看了,指不定还觉得你就是这宫中的公主呢。”
萧隐走的很快,一眨眼的工夫身形已至。关锦之的目光一向逗留在他那张脸上,那张脸夙来都是挂着浅淡笑意的,此时却密布阴云。
“你听不听得懂有甚么要紧?要紧的但是萧隐。”关锦之捂嘴一笑道。
萧隐不知为何,内心突然一疼。他又何尝未曾想来看看她呢?只是……只是,现在这番景象,见了面也只是徒增伤感。
“你应当晓得我是恨你的,但我不怪你,真的,”关锦之就这么拉着萧隐的手,抬头说着话,“自打我熟谙你,我就晓得你不是简朴的人物,但是我甚么都不管,我就是爱你爱到傻了,能如何办?前朝当时已然风雨飘摇,分崩离析也是局势所趋,这些我都晓得啊,但是,但是你为甚么就能如此狠心呢?你操纵我,对我统统的亲人赶尽扑灭,你杀尽了统统关家的人,却独留我一人。萧隐,我偶然真的不晓得,你是对我有情成心还是恨之入骨,你的江山你的美人都快意到手了,却恰好不肯意放过我。”
“公孙烟,你对萧隐的爱太自我了,你相不信赖,你会折在这份自我上?”关锦之的神采如同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女,睁大了清澈的眼睛,猎奇地问着。
关锦之听了也不说话,她愣愣地看着成片成片的桃花,半晌以后才出声轻道:“真美……”
公孙烟忙躬身施礼。没想到萧隐倒是连看她一眼都未曾,从他一呈现,视野就好似锁在了关锦之的身上。
关锦之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委曲的不得了,像极了昔年她总拉着萧隐的手,诉说着她的忧愁。
“我连我本身都管不好,还管那些浮名有甚么用?”关锦之漠不体贴肠说完,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公孙烟,实在我明天找你来,也不但是为了话旧,我们之间那里有旧可叙的?你明天情愿过来,恐怕也是为了看看我现在的宽裕苦楚。”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