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低人一等了,我之前是如何也想不到,我现在身份会低于一介罪臣之女。昨日风景已如烟逝,再提也没甚么意义了。”
“你听不听得懂有甚么要紧?要紧的但是萧隐。”关锦之捂嘴一笑道。
公孙烟回过神来,刚好就闻声了关锦之的这句话。因而她打量着打扮成未出阁少女似的关锦之,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时候在锦之公主这里,怕是停得住呢。你这么一打扮,风采不减当年,不晓得的人看了,指不定还觉得你就是这宫中的公主呢。”
“你过来好不好?”关锦之悄悄笑着对萧隐问道。
关锦之明显在笑着说话,但是眼里的哀痛却愈发浓厚,就像是晨间山里的雾气,风都刮不走。
“皇上……”
“你晓得就好。”公孙烟干脆也就不装了,嘲笑道。
这里的每一处宫殿,每一寸地盘,每一棵树,都是萧隐亲身参与出来的。
“我连我本身都管不好,还管那些浮名有甚么用?”关锦之漠不体贴肠说完,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公孙烟,实在我明天找你来,也不但是为了话旧,我们之间那里有旧可叙的?你明天情愿过来,恐怕也是为了看看我现在的宽裕苦楚。”
“你来了啊?”
实在不止关锦之不肯意让公孙烟来这里,就是公孙烟本身,也是不大乐意来这里的,她每次一看到这里的景色,内心就忍不住的难受。
关锦之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委曲的不得了,像极了昔年她总拉着萧隐的手,诉说着她的忧愁。
这时外头俄然变得噪杂起来,连续串的皇上二字响起。
萧隐面色一顿,脚下却迈了出去。
她爱萧隐,以是看不得他对别的女人那么用心,哪怕是别有用心。
“成王败寇,今后这段汗青天然也是由你们说了算,我有甚么好辩论的。”关锦之对于公孙烟的唾骂不觉得意,轻描淡写道。
萧隐不知为何,内心突然一疼。他又何尝未曾想来看看她呢?只是……只是,现在这番景象,见了面也只是徒增伤感。
关锦之歪着脑袋悄悄一笑道,像是没有看到萧隐那一顷刻的晃神。
萧隐自始至终,也就对关锦之一人这么上心过,就算统统都是有目标的,但却也实实在在地用了心机。
公孙烟忍不住想禁止道,但是接下来的话却在萧隐瞥过来的目光里,终是没说的出口,倒出了一头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