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罪不至死,有皇祖母在,再加上本日是母后的生辰,父皇多少是要给些薄面,只是囚禁,不过当着各国使臣,他这个王爷的颜面是丢尽了。
不过现在也无人再去细细咀嚼此中的含义,月皇讨厌的挥了挥手,立即有侍卫重新上前紧紧扣住了祥嫔,以防刚才的变故再度产生。而祥嫔也不再挣扎,任由这些人将她拖下殿去,只是笑声未曾间断,在世人耳畔不竭回荡,带着令人胆怯的悲惨绝望。
“儿臣明白。”月皇的神采也有几分庄严,“不知母后如何对待?”
南宫御也点头表态,月皇这才塌下心来,可司徒瑞的话却给了他一种莫名的寒意,这个年青的云国天子,仿佛对月国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傲气和自傲,让人不得不防啊。
“是又如何?”芊凰挑了挑眉,头上的青丝因为行动过猛而散落下来,披垂在肩上,墨玄色的长发缠绕着紫罗兰色的衣裙,勾画出十二分的文雅妖娆,将她烘托的如同天仙下凡,眼波轮转间有说不出的绝色倾城,道不尽的光辉四射。
“啊!”
南宫御眼神阴冷,现在他脱手互助实则并不难,祥嫔一看便是未曾习过武,想让他脱手救下岚妃只是举手之劳,可这毕竟是月国的家事,他一个本国使臣无权插手,再者,他也想看看,这月国究竟有几分本事。凡是高官大臣都在此处,如果任由祥嫔殛毙了岚妃,只能申明月国人才济济之说名不副实,毕竟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祥嫔淹死。
她挥手将玉簪掷了出去,眸光一敛,快、准、狠。如同一道流光,只让人来得及捕获到灯光映托下的那一抹肉眼看不清的虚影。
“你……是你……”祥嫔急喘了几口气,紧咬住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下来,衰弱的抬开端望向芊凰,用不成置信的语气吼道,“你还会武功?!”
说罢他回身亲身到各国使臣面前,略表歉意的笑笑,“让各位见笑了,都是我月国的家事,还望各位包涵。”
太后对劲的看了看圣旨,命大寺人将圣旨收好,握住月皇的手,神采不明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寿辰宴就到这儿吧,其别人都出去,哀家和皇上有话说。”
在场合有人都惊奇地望着芊凰,几近统统人都为之倾倒,如许的风华,月国乃至整片大陆,有何人能企及万分之一?哪怕是称之为第一美人都不敷为过!
“那母后的意义是?”
就此,内哄临时停歇,墨子渊立为太子,无大臣有贰言,三王一党的人纷繁不甘心的垂下脑袋,满殿大臣都跪了下来,齐声道:
芊凰眼神一冷,清澈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薄冰,她扬手拔下头上的玉簪,瀑布般的长发流泻而下,又肆意地在身后飞扬,雪玉般的脸上尽是张扬的傲气和自傲,本是和顺娇弱的美人,现在却披收回一种灿烂夺目的光芒,比东海明珠更刺眼,比清辉冷月更高雅。
“咔哒!”
忽而,月皇将笔一掷,收袖负手而立。
世人虽得了太后的叮咛,可月皇现在也在大怒之际,好不轻易有了和缓,他们也不敢随便动。
“哀家倒感觉,那定国公五蜜斯身上确切有特别之处。”想到芊凰那张荣辱不惊的脸,太后勾了勾唇角,“子渊选妃也将近了,哀家看这五蜜斯就很不错,特别是本日多亏了她,此事才气如此等闲地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