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逼近,秦暖冒死挣扎动手伸裙子口袋里去特长机。
手机还没拿到,她电话却响了,换了号码却没换铃声,凄婉的古筝声如泣如诉地响起来。
连缀阴雨下了整一天,时至晚七点多还没停。津河城南客运站,因几条高速路封路,滞留了很多搭客。秦暖比及现在都没有车,只好窜改打算,筹办找个宾馆过夜一晚。
刺啦,秦暖的裙摆又被扯开了,她冒死的踢着腿,踢车厢,之前被抓着的双手被男人拿扯坏裙子的布条绑在了身后。
头痛和压迫感,使秦暖挣扎落空最后挣扎的力量,她脑筋里只剩一个动机,所幸那层贵重的膜被冷知信先夺去了。
也就是这一秒的对视,宋元的心忽悠沉到了谷底,她遁藏本身,师父走了,加上明天的坏脾气,今后只怕和秦暖就此再无交集?
秦暖拿着雨伞晃晃头,“不走。”
从义士坟场往回走,宋元干脆到赵西勇身边直接问,“赵传授,秦暖呢?”
没了自救路子,秦暖绝望的被摔进中巴车里,中巴门关上的一刻,内里的大灯灭了,车内灯阴暗的亮起来,秦暖从车座上爬起来慌乱扫视车内,车上不但没有搭客,还又多了两个对本身虎视眈眈的男人。
“归去了,她去哪?”
宋元跟着人流走出追思堂,蒙蒙细雨随风飘落,内里多了无数顶黑伞,他再想找秦暖薄弱的白影子更是难上加难。
“你放开,我不坐!”秦暖再想抽胳膊,她拿伞的手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了,“走吧!”
“你们放开我,放开!再不放开,我要喊人了!”
“嘿!还真白,这皮肤水嫩嫩的!来让哥几个好好爱爱你!”男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按着秦暖骨瘦的肩头,把她强按躺在坐椅上,油腻腻的大手在她身前肆意游走着。
“蔡县走乡道,差一名,你去顿时发车!”
步队撤出时,宋元看着师父尸体被殡仪师抬出去,几分钟的时候,他再去看秦暖,倒是找不到了。他在人群中敏捷搜刮着赵西勇的轮椅,找到时,轮椅前面却已经换成法医季大鹏,秦暖去哪了?
“秦暖赶车,已经归去了。”
“呦!这两条腿还挺诱人!”跟着男人轻浮的话出口,秦暖冒死踢着的双腿也落空了自在,大腿被男人温热的手死抓住涓滴不能动。
很朴实的白棉布裙子,头发随便束在脑后有点乱,侧面只能看到她高挺的鼻子,白净的脸颊,看不到眼神,当然也看不出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