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刀,劈面劈向赵银河。赵银河侧身一闪,刀锋持续划过他的身边往下劈。还是一如昨日,刀锋划过之际,如黑洞般将赵银河的魂力吸入到了刀身当中。
所谓的“绝对防备”,并不是竞技场这里的人,胡乱塞给他的称呼。
赵银河的傲慢让裴元华在心底发笑。
“嗯?”
赵银河就像拿起一根肉串一样,朝着观众席上高高举起了裴元华。他晓得阿谁观众席上的男人,阿谁正与他对望的男人,估计已经不晓得骂了多少句脏话。
呵叱丘大筒的不是杨广达,反而是画面内的曹艳。她忍住剧痛,抬开端,血液丝丝流入她的眼眸,目光比死神还要可骇。她的声音还是衰弱,却已充满了杀气:“你说的,你设想的,我一件都没有做。”
言罢,唐壮汉从画面外走到画面内,他左手一把砍骨刀,右手一根皮鞭,二话不说就摆布上阵,在曹艳的身上制造“新的伤痕”。唐壮汉的力道固然不是太大,如同手术普通邃密,可那滚滚的鲜血从曹艳身上流窜而出,足以让杨广达气得浑身颤栗……
裴元华一如昨日,手持双刀,死守固壁的技术让他满身的防备力暴增。只是,他往前逼近敌手的战略,现在变得非常难堪。他只能愣在原地,比及赵银河来到本身的面前。
那一刻,丘大筒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台上的赵银河剥皮拆骨。他不晓得赵银河要见其他经纪人有何筹算,但他晓得,现在如果他不承诺这个“小小的要求”。那他部下其他的“选手”会如何看他。
“极力?”裴元华打了个哈欠,“你明天可不是像明天如许的,我记得,你是非常的放肆。”
“嗯?”赵银河像看傻子一样皱了皱眉,“我是说,你极力吧。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极力在你的仆人面前,表示出你最后、最好的印象。我本身?我向来没想过对于你要用百分百的气力。”
“我叫你闭嘴……”
“不!”杨广达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我会救你的!必然会的!等着我!丘大筒,快将曹艳放下来!既然我们已经商定好了,你们也没有来由再去折磨曹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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