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公厚德爱民,三顾吾于草庐当中,实乃一名贤君。”
进入到诸葛亮的帐篷,好几个书架摆放着册本、书卷,一张长木桌上平铺了一幅舆图。角落处,才有一张并不起眼的粗陋床铺。这不大的处所,一股严峻的氛围正在满盈,全因坐在木桌前后的诸葛亮和刘祸。
刘祸听了,思考半晌,立即答复说:“王者,心胸天下而不自乱,纳忠谏之言,奖惩清楚。”
“为甚么?”
而雁希,则在侍女的指导下,坐在了帐篷的一边。
“可君王理应阔别小人,不成听信谗言!这不就足以申明,刘禅是名昏君?!”
“君王……”诸葛亮如有所思,指着桌面上的舆图反问一句。“那你说说,现在适逢乱世,何为王?”
“若如你所说,从古至今,哪位君主平生无错?汉室哪位君王才算是明君?如你所说,今后的刘禅不过铸成一项弊端罢了,倘若你能照实相告,那寺人又能掀起何种风波?”
“这倒没有……”
赵银河听了诸葛亮所言,立即站起来,朝他深深一鞠躬:“鄙人茅塞顿开,如有冲犯,还请智囊赎罪!”
“这……”
“丞相?”
诸葛亮此番话仿佛穿透了时空,也穿透了刘祸的心机。可刘祸还是不解,摇点头:“但我所说的,并非此等为王。刘禅名正言顺,但其昏庸,只会祸国殃民。”
比起隔壁刘祸被刀剑架在脖子上的卤莽,赵银河这边只要一名卫兵站立在他身后。
诸葛亮开朗一笑:“一人之事,提早防备便可。何故称为昏庸?”
“那他亲小人,尽信谗言?”
“刘备之子,刘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