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转头看了看旅店矗立的尖顶,向本杰明道:“这小狗是旅店里跑出来的吧?”
那是一只看起来刚出世两、三个月的幼犬,不晓得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滚,满身又是雪又是泥的,都看不出来毛是甚么色彩了。小家伙看起来冻的够呛,满身蜷成一团,瑟瑟颤栗。瞥见他们走过来,又“呜呜”地哼了几声,黑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看得民气里发软。
这时已经11点半了,柯勒律治夫人正在厨房做饭,倒是柯勒律治先生正坐在壁炉前读着一本书,瞥见他们出去,笑道:“内里冷吧?快过来……这是甚么?”他惊奇地看着林晓萱怀里的一团东西动了动,还“呜呜”出声。
小家伙实在太小了,林晓萱也不敢把它放浴缸里,只能把洗脸盆放满水,用毛巾蘸了温水来把小家伙的毛一点一点地擦洁净。洗到一半的时候,本杰明端着牛奶碟子上来了:“牛奶要冷了,还没洗完吗?”
“可算是吃饱了,不幸的小家伙。”本杰明垂怜地把它抱起来放在地下,“玩去吧。晓萱,我们也该下楼了,该吃午餐了,我也饿坏了。”
牧场有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雪被扫得干清干净。旅店的大门是一个石头的拱门,上面刻着制作年份:1633.绕过旅店,林晓萱这才发明它是临河而建,河道穿过它的后花圃,与一条土路并行着,顺着山绕了个弯不见了。
不消她说,小家伙已经在快速地舔着牛奶了,看起来它已经饿坏了,吃的几近把全部身子都要趴到盘子里去了,不一会儿就把盘子舔得干清干净,小肚子也圆溜溜的。
林晓萱正筹办做一番猜想,俄然闻声前面的灌木丛里传来小植物低低的“呜呜”声。这么大雪天,会是甚么植物?她与本杰明对视了一眼,快步走了畴昔。
林晓萱蹲下捧起小狗,看它一身脏的实在没法放怀里,只能表示本杰明用纸巾帮它擦干了雪水,这才摘下脖子上戴得暖暖的大领巾,把小家伙裹了起来。
顺着小河往前走,转过弯是几幢小小的石头屋子,看着不像是有人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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