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奇：“他的父母呢？”
看来这就是查理的外婆了。既然是私藏的画，为甚么要捐出来呢。
她看了看画中的天使，又看了看查理。
这震惊了查理，他委曲地说：“我不喜好姨母和姨夫。”
特别是他的脸，就像是隔着一层纱，模糊可见却又寻不到细节。眼睛的部分更是甚么都不剩下了，徒剩下几笔陈迹，仿佛两个虚无的孔洞。
“不，不是宗教画。”
小男孩站在英奇的事情台前，乖乖地看着她清算好画具，忍不住再次问道：“莉莉安娜，那位天使在哪儿？”
查理闻言，猎奇的神采蓦地变得严厉至极。
“好。”
英奇伸手扯下了画架上的黑布。
查理闻言，宝石般的眼睛里浮上淡淡的雾气。
这也算是缘分吧。
这比甚么安抚和激将都有效。
查理当真地改正道。
英奇：“他是来找我的，我和你一起送他归去。”
英奇：“那是你的家，查理。”
查理顿时来了精力：“不不，那真是太好了，莉莉安娜！”
“我能够吗？！”
他气喘吁吁地，较着找了很多处所。
“画上帝的吗？”
“查理，”他放缓语气，“你晓得你总得归去。”
英奇：“我在修复一副旧画。”
英奇答非所问，她只是抬了昂首，用心赞叹道：“你的确挺合适当父亲。”
“当然。”
说好了不碰任何东西，查理说到做到。
“查理！”
实在英奇还想问，查理的外婆去了哪儿。但现在不是时候，并且小家伙说的甚么爸爸妈妈，叫英奇和尤利安都有点难堪。
英奇愣住了。
前一刻还懊丧不已的查理，在听到英奇的话后，惊奇地看向她：“真的吗？”
画里的天使，一袭白衫，瘦骨嶙峋却身形固执。他一手拿着剑，一手持着火把，仿佛在保卫着甚么。画面中能看清的部分只要这些，天使的面孔和翅膀，另有他背后的多数场景都掉了色彩，变得恍惚不清。
喘匀气味的尤利安立即蹲了下来，和英奇做的一样，先是上高低下打量了尤利安好几遍，然后长舒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