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妈妈,锦红姐姐刚才来传话,说母亲突感不适,我担忧的很,就跟过来看看,倒是吵了您,还请田妈妈帮着给母亲传个话儿,我看不如去外院请了父亲的名剌,让大夫进府来看看吧,别迟误了病情!”幕晨雪说的是情真意切,急的乃至连眼圈都红了。要不是这会儿入夜,怕是她还要将动静闹的更大些。
被她这么一闹内院已有很多下人跑了出来,乃至连大夫人身边的奶娘也从上房走了出来,“这大早晨的,吵嚷个甚么,夫人刚吃了药睡下,如果将夫人吵醒了,看不扒了你们的皮!”
“啊,母亲但是病得重了,这可如何好?可去请父亲了?这都宵禁了,只怕要拿了父亲的名剌才气出府去请大夫!”幕晨雪装出一脸的惶恐,抬腿就出了院门,直奔上房,只不过出门前在芳华耳边叮咛了一句,“不要唤醒娘亲!”
送走了南宫书墨,幕晨雪看了看时候,已近子时。不放心又去看了看已累倒在床上晕睡畴昔的娘亲。大夫人病重,姨娘们轮着侍疾,而大夫人本就对程姨娘心存痛恨,天然是各式折磨,百般刁难。幸亏白日有江妈帮着,早晨有芳华服侍着,程姨娘虽累倒并没有病倒。
奶娘田氏也被五蜜斯的声音吓了一跳,虽说她早已知五蜜斯的心已不在大夫人这里,可毕竟跟在夫人身边这么久,也是一起看着五蜜斯长大的,以是内心虽明白,却仍不肯承认。不过今儿这事儿,她看的明白,五蜜斯这是一心要帮着程姨娘了。(未完待续。)
幕晨雪是一心要将事情闹大,以是非论锦红如何叫,脚下却不断,“锦红姐姐,母亲的号令,身为女儿自当服从行事,可我一心顾虑母亲,就算母亲怪责,我也要去看上一眼,不然内心如何都没法安稳!”
锦红被五蜜斯的行动吓了一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人已经走远了,忙连跑带喊的追了上去,“五蜜斯留步,夫人只命程姨娘去侍疾,并没让五蜜斯去!”
“五蜜斯,没有夫人的号令,您不能去上房的,还是叫程姨娘快筹办吧!”锦红也是没了主张,以是只得搬出大夫人,想震住五蜜斯。
虽说天儿黑,奶娘看不清来人,可刚才在屋里,光听声音已知来的并不是程姨娘,不过她心中也有气,以是内心虽明白,出门仍像训奴婢一样经验起了五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