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喜过望,并没有因为城阳王滞留边关而发怒。反而命太子带二千精兵巡守边城,趁便接城阳王回京。太子南宫勋,实在早在三天前就已获得边关秘奏。
“弟妹何需如此见外,传闻弟妹重伤,不知是否已然安好?”没见到幕晨雪之前,南宫勋的内心充满了气愤和痛恨。可等见到了人,见她惨白的面庞,内心的恨一刹时被吹的烟消云散。眼里只要体贴和肉痛。
如果当年不是他瞒着母亲救了弟弟,如果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庇护这个弟弟,那是不是明天他就不消接受落空最爱的痛苦。
那城阳王之前带兵犯险,依律当以轻敌罪论处。可现在城阳王不但杀了瓦剌两大部族的首级,还放火烧了敌军的粮草,比起丧失的三千多人马,天然是功大于过。只看父皇本日大喜过望的神采,南宫勋已知,比及城阳王回京时,父皇只会佳赏,而绝口不会提奖惩之事。
“太子殿子但是有甚么烦心之事?”即便南宫勋成了太子,流云和隐雾仍和之前在王府时一样,日夜守在主子的身边。
“城阳王妃巾帼不让须眉,孤身犯险,以二千马队就救回了城阳王,现在早已传为京中嘉话。比及弟妹回京时,父皇必有重赏!”见幕晨雪对峙施礼,太子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大帐当中可不但要他们一家人,另有守城的将军等武将。忙端起了身份,说了几句场面话。
这底子无需答复,幕晨雪当然不会不顾本身的尚未出月子,就为了他而孤身跑去边关,他此时问出这些话,不过是心有不甘罢了。之前他只是个郡王,手里没有那么多的权力,内心天然也少了些许的欲望。
“你们说,如果当初去边关御敌的是本太子,而失落的也是本太子,城阳王妃她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不顾存亡的跑去边关来救我?”南宫勋问出这番话,本身却先苦笑了起来。
城阳王率雄师出边城十里以外相迎。兄弟二人久不见面,天然是靠近了一番,这才一起回营。
城阳王带边关守将跪接圣旨,一通膜拜磕谢后,世人这才得以起家。安插酒菜,为太子拂尘。
幕晨雪养了一个半月,总算是勉强能够下地行走,只是人还衰弱的很,每天只要南宫书墨在的时候,才答应她下地,平时都只能躺在床上,沉闷的时候就看看书打发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