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时候差未几了,明天再说吧。”多木回过神,伸脱手摸摸河西的脑袋,面露浅笑对他说。
岛上的植物并没有起过分较着的窜改,他实在不想那么早就奉告河西这件事。
多木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便道,“以是,父亲您是说,海水之上,除了我们以外公然另有别的‘大地’存在?”
父亲缓缓叹了一口气,便道,“不错,我是少数生还下来的人,我来到这里,被你的祖父母收留,他们一向帮我保守奥妙,没有说出我是外来人这件事。”
他这话一说出口,人群中公然有人藏不住神采,多木很快就晓得下一句本身该说甚么,便又道,“是她……是阿谁被你们烧死在树林中的女子吗?”
一向到河西被他的母亲带走以后,河西的父亲才问多木,“你到底是甚么人?来我们这里有甚么诡计?为甚么要带河西进入丛林?”
“啊?”多木如何也不会推测父亲本来不是岛上的人,“父亲您莫非……”
“你、你如何会晓得的?”明显被多木猜中,河西的父亲腔调已不自发地微微颤抖起来,他定了定神,问,“你跟她是不是从同一个处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