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钟山也的确没有他们设想中的远,大抵又走了半个时候不到,他们就来到钟山的山脚下,女子献这时转过身来道,“钟山到处是赤水,没有我的带领,无人能登上山,但在上山之前,我必须向二位确认一件事,如果你们的答案令烛龙神对劲,我才会领你们上山。”
香兰一愣,随即高兴地拉住观言道,“观公子,太好了!”
那是一名身材窈窕的清癯女子,女子用一块深黛色的布重新裹到脚,她的手上捧着一只形状新奇的双耳壶,见到观言和香兰已劈面走来,便停下脚步。
她这一开口,声音顷刻间在通道中回荡不休,似是一向传到很远,观言转头“嘘”了一声,同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因为才刚进入之故,借着内里的夜光香兰还能模糊辩白出他的行动,但若再往前,便是一片乌黑,观言稍稍停了下来,对香兰低语,“此地火气过盛,因此不能再用火,我们只能摸黑前行,你抓着我的衣袖,我走在前面。”
听到她的名字,观言和香兰恍然大悟,认识到本来磨练已经来到面前。
观言却道,“若烛龙神有灵,它便会晓得我心中的答案。”
“叨教女人贵姓大名?”观言伸出双手接过女子手中的双耳壶,问她道。
观言答复,“嗯,献女人久无音信,不知产生了何事,我们不如进入石殿中找寻。”
观言面对女子献,点头道,“我并没有如许说。”
“献女人叨教。”观言点头道。
“多谢献女人。”观言和香兰对视一眼,心知这泉水非喝不成,便由观言率先捧起双耳壶,仰首喝了一口。
走了将近半个多时候,约莫在半山腰的位置,观言和香兰的面前俄然开畅,那是上山后他们初度见到的一片平整的空位,空中用火红的岩石铺路,中间是一根同色的石柱,观言一见便知此处是祭奠之地,因此在石柱的火线,他公然见到了一座石殿,只不过在如此穷凶僻壤之地,能够想见石殿粗陋的程度,根基上就是将大石头靠着山石堆起来了罢了,只留下一个又矮又小的门,可纵是如此,崇高的感受却无处不在,除了此地一尘不染的表象外,另有一股不着名的力量似是环绕在四周,自小修习巫术的观言自是不消说,连香兰都能感受获得此地的松散和庄严,这时,女子献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此地便是神庙,请二位在此稍候半晌,我去去就来。”说罢,她便撇下他们从神殿入口哈腰进入,再稍一回身就落空了踪迹。
此时,女子献又弥补一句道,“如果答复不是出自内心的,烛龙神自会赐与奖惩,以是,你们要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