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季柔返来,康陆只顾着承欢膝下享用着嫡亲之乐,更是一次将来过西厢阁,他拿她唐玉兰当甚么?当青楼女子吗?!想来就来不想来连头也懒得伸一下!康陆清楚就是在决计躲着她,常日里见着面也是寥寥无几的说不到几句话,想起这些都是季柔一手所为,唐玉兰不由得心头一闷,季柔比如卡在心间的一块肉,使她喘气不得,欲罢不能!
“只是那药性迟缓,并不是服下后马上死去,要等些光阴!”
昭夕站在一旁,嗅到一丝不安的情素,深知唐玉兰这几日以来都是闷闷不乐,她低着头内心策画着甚么,想说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惊骇言多必失招来唐玉兰漫骂!
“那人就在柴房!”
“要等多久?”唐玉兰那里还能等,恨不得顿时就让季柔命丧鬼域,只是,聪明如她唐玉兰,怎能听昭夕一说就乖乖是从,虽说昭夕打小就在唐家长大,更是她的陪嫁丫环,每日对她百依百顺马首是瞻,但民气隔肚皮,嫁进康府这般深闺大院,容不得有一丝不对!只要谨慎谨慎才气使得万年船,若不谨慎定会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唐玉兰俯下身子,白净玉指拨弄着泥土上的青苔。玫瑰花当然标致,在富丽的花朵粉饰下,一不留意就会被枝头上的刺扎到,白净的食指上瞬息间鼓起豆粒大的血点,唐玉兰仿佛对疼痛已经麻痹,鲜红的血液映入视线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芊儿………!”他嘴角微微上扬,和顺如水的笑容情不自禁的轻唤出口。
西厢阁,闻起来略感刺鼻的香味儿,飘零在氛围中。
“亦文哥哥”,现在芊儿仿佛就站在面前唤着他,芊儿笑的好高兴,笑起来美的扣民气弦,思念牵动着心底最为荏弱的一面,放眼这世上卓合庆一家人就是亦文最亲比来的人了。
“我唐玉兰岂能输给你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哐啷一声,那株鲜艳欲滴玫瑰被她一脚踢翻,异化着泥土的瓷器碎片零零散星洒落满地!
“哦?”唐玉兰猎奇的问着。
“那药无色有趣,只要每日下在羹汤内里服下后,所服之人内脏被药性而至渐渐退化,直到七窍流血不治身亡!”唐玉兰越听越喜好,她屏住呼息,在脑海中描画着季柔七窍流血一命呜呼的景象,昭夕更是说的头头是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微微眯着眼,还不时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