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了门,郭文莺问了几句娘舅的身材状况,卢俊清道:“到底不如畴前了,皇上不在京中,忙的我跟个陀螺似的。不过现在好了,皇上回京,你也返来了,就能让我好好歇一口气了。”
郭文莺才不管谁幸甚呢,她只想本身过得高兴就好了。她与封敬亭有情,也不会分开他,只是没了皇后的身份,或许她能过得更高兴吧。
他说着又道:“文莺,不是娘舅说你,你的性子该改一改了,皇上到底是皇上,你不能说走就走,一点颜面也不给他留。”
她回宫,最欢畅的就是封玉儿和太子封言旭了,平时她伴随他们的时候比封敬亭要多,两个孩子都很依靠她。瞧见她返来,都高兴地不可。
卢俊清道:“我在笑我们俩,我对权势没甚么固执之心,又向来视款项如粪土,到了你这里也是这般想的,竟连本身儿子做不做天子都无所谓。也真是一对奇葩了。”
郭文莺晓得他这是晓得事情委曲端,也不知是谁多嘴说的,不过以男人的目光来看,她就是不贤,没有身为皇后的漂亮。身为皇后不但不能霸着皇上不放,还得为皇上筹措选妃的事,皇上皇裔未几,这也是国度大忌。
卢俊清道:“胡说,好好的废甚么后?你可为太子想过?太子的母亲不是皇后,你让他如何?”
这倒把郭文莺给说得怔住了,“甚么不可?”
卢俊盘点头,“内里那些谎言说你如何如何,依我看最至公忘我的就是你了,南齐有你,当真是天下之福,社稷之福,皇上幸甚,百姓幸甚。”
两人议了一会儿,都感觉找陆启方最合适,此事只需悄悄透出一点讯息,该办的陆启方定能都办成了。只是......
还没等她开口说甚么事,卢俊清已经摆摆手,“不可,不可。”
卢俊清看了她一会儿,俄然大笑起来,他越笑声越大,似是打心眼里往外透着的那么痛快。
郭文莺在卢家住了一天就回宫去了,事情已包办好了也没有留下去的需求,更何况她也不想让封敬亭看出端倪。若他晓得她在打算着和他消弭伉俪干系,不知会不会暴跳如雷?或者也会悲伤难过吧。
郭文莺看他笑得那模样,也不由笑了起来,娘舅想得开,她也想得开,那另有甚么顾虑的?
更何况另有陆启方呢,她若说不做皇后了,第一个拍巴掌的就是陆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