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好不央的你又招惹她干甚么?”
路怀东哼一声,“也不晓得那丫头到底如何想的,生生就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路怀东斜他一眼,这故乡伙足不出户的,倒是甚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了。耳报神也通达,这天下也不知有没有他不晓得的事。
“有人要废后。”
此言一出真是惊涛骇浪,就连封敬亭都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说。
陆启方哼道:“这是文莺本身的意义,又不是我想做的。”
她话音刚落,就听殿外有人道:“朕也想晓得你到底做了甚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他自是不晓得郭文莺内心想甚么,对于一个有着当代自在灵魂的人来讲,在宫中的糊口就仿佛被拘禁一样,无异于下狱的。现在封玉儿和封言都大了,也不需求她每天跟在屁股前面照顾,当初之以是进宫就是为了这两个孩子,现在她想去过她自在安闲的糊口去了。
他冷哼一声,“众位爱卿如此说,这到底想如何?”
楚唐哼一声,“我还懒得管你的闲事的。”
陆启方道:“你想让我说甚么?”
唉,不管了,不管了啊!
这一整天郭文莺都有些心神不宁的,她捅了个大篓子出来,想必皇上都将近气疯了吧。
到了殿外,路怀东一个箭步到了陆启方身边,扯着他的袖子,“老陆,你说,你说,你到底想如何着?”
他们几个多年的友情,说话也没顾忌,不像对别的官员还称呼官称,楚唐被直呼其名也不活力,甩甩袖子就走了。归正也不关他的事,他才不瞎操这心呢。
红香看她在原地转悠来转悠去,轻叹道:“娘娘,你这又做了甚么事了?”有一句话叫“做贼心虚”说的就是现在的她吧。
不过郭文莺一贯沉稳的很,便是内心翻江倒海,面上也涓滴不露。
楚唐也从前面过来,低声道:“你们也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又整甚么幺蛾子了?”
寺人高喊一声:“退朝――”
陆启方哈哈一笑,“她若跟别的女人一样了,就干不出那些个大事了。依我看她也当得起一个‘雄’字,云南兵变多年,去了几任钦差都没平了叛,成果她一去,不太短短一两月就把云南掀翻了天,那些部族土司一提起她的名字都怕的要死呢。看来十年八载以内也不会再生出甚么事端了。”
郭文莺假装不懂,“是甚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