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瞥他一眼,“我这好不好不算甚么,倒是徐大人还是得谨慎身材,免得未老先衰。”
徐泽海轻叹一声,“大人说的是,本官记下就是了。”
郭文莺对着他低声说了句,徐泽海脸上变了变色,“大人此话当真?这没有圣旨如何能行事?”
这保定府还算廉洁,各分段河道根基也按图纸完工的,整修银子花的未几,倒也都在道理当中。
瞧见郭文莺,仓猝整了下身上衣服,脸上也挂着淡淡地笑,“哟,郭大人啊,真是稀客稀客,提及来我们也有几年不见了,大人一贯可好啊?”
郭文莺笑了下,“他现在还没做甚么,不过备不住就会做点甚么。”
张强跟她在一起久了,对她这类笑容非常熟谙,她凡是在算计人时才会暴露这类笑容,看久了都能让人头皮发麻。
在保定府住了几日,各级官员对她自是凑趣之极,每日捧到极致,毫不敢有涓滴违逆。她在北直隶统共待了五天,随后就赶往南直隶。
徐泽海脸上有些难堪,不过他脸皮厚倒也不觉甚么,只热忱号召着她进内堂歇息,倒仿佛两人真的有不小的友情似的。
两人分宾主落了座,郭文莺直接道:“徐大人,本官此次来也是奉了圣旨的,对于河道之说也不过是对外人讲讲,此中内幕怕也不知吧。”
郭文莺嘲笑,“你也未免太高看本身了。”
郭文莺直接进了总督府,她既然是观察河道而来,少不得要念上几句。畴前在户部的时候,对河道上花多少银子都是门清的,她也未几说废话,只让相干官员把各个帐本拿上来,挨个报下账,随后带着人到河堤上看一看,两相一对比,就晓得有没有贪墨之事,有没有偷工减料了。
徐泽海此人看似暖和良善,可越是如许的民气机越重,大要一套背后一套的工夫玩的很好。
郭文莺道:“指教也不敢当,只是......”
潘桂道:“回大人,总督大人确切公事繁忙,大人有甚么事找我就成。”
几年前郭文莺见他,就不如何待见这徐泽海,不过当时两人同为总督,都是平级,便也没拿他如何样,不过本日再见,当初不待见的感受更深了,真是如何看如何感觉别扭。
郭文莺笑笑,“这就要看大人是否对国尽忠了,如果大人一心为国,皇上自会谅解大人,又拿会定罪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