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斐停下来一会儿,调剂了姿式,把崔嫣往上颠了颠,说:“那也没甚么,今后会有的。”
只要他们把梦做得再悠长一点。
崔嫣的脸贴着曾斐的脖子,少女鬓边毛茸茸的碎发一下一下地扫过他的肌肤。她的声音还带着稚气,刚强地索要包管。
他赶着来接她,把车停在了靠近病院的室第小区里。分开车水马龙的骨干道,两人拐进了一条路旁种满了三角梅的冷巷,卖凉皮的小贩在火线呼喊,走不了一会儿就有三两步台阶。
崔嫣把湿漉漉的脸埋在他的背上,“谁说我哭了?我是在笑……曾斐,我昨早晨做了个梦,在梦里又做了个梦……”
崔嫣的腰肢纤细,身形轻巧,可毕竟和七年前阿谁半大的孩子有所分歧。曾斐笑道:“不是你变重了,就是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