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能活就已经很好。”
封澜立即展开眼睛,“你肯帮我?”
想不到这滴眼泪对于看起来油盐不进的丁小野还具有必然的滋扰性。他有些烦恼,“说吧,要如何样你内心才舒畅?”
“不能碎尸万段,抽他一顿也好!”
封澜和丁小野半途离席,窝在她的车上喝丁小野从婚宴顺出来的酒。没有杯子,归正也不是没喝过对方的口水,两人对着瓶口,你一口,我一口。
丁小野把椅背调剂到一个舒畅的姿式,双手抱在头后说:“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女人爱情就像解扣子,每失利一次,就解一颗,渐渐就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纯粹少女脱裁缝不蔽体的荡妇。怨妇还不如荡……”
“我奉告你周欢然为甚么敢这么不要脸,他吃定了我再愤恚,也做不出甚么特别的事。我是谁,我是吵架了只会‘让我们沉着一下’的不利鬼。死要面子活享福!”
“没有嫁给那男人,你感觉很亏损?”丁小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酒,将瓶子递给封澜,“归正你们已经一拍两散了,何必管他之前是不是背着你偷人。这个还首要吗?”
“第一,不管出了甚么事,成果都与我无关。”
刘康康笑嘻嘻地说:“老板娘你此次干的事也没多成熟……哎呦,你先别打我。我感觉你帅呆了。耶!我内心支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