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堵缺口,这边交给我来抵挡。”自封至公持续喊着,他的卫队军人不顾疲累,纷繁顺着战道,再与自坍塌的城墙爬上来的仇敌鏖战起来。
这座吊桥,刹时成了巴里城的存亡一线。
“快去那边堵缺口!”高文持续上前,敲了下那卫队军人的头盔,对方会心,马上转头朝着塔楼缺口处奔去。
“坦克雷德大人,快退!”攻城塔顶层的一名诺曼骑士喊着,还扔出了绳索,坦克雷德接住,接着就感觉脚下“哗啦啦”蓦地一空,披着铠甲的身躯坠下,幸亏还抓着绳索,护板桥已经跟着城墙的轰然坍塌而折下,因为是粗造的攻城东西,并没有铁索拉扯保持均衡,全部角落的塔楼与城墙都塌下,灰色的烟浓浓升起,半空里闲逛的坦克雷德,来回撞击在攻城塔中腰部分两次,上面插满了箭簇,现在全被他的锁子甲给笑纳了,身上顿时被撞出几个创口,疼得他要昏死畴昔,但还在死死拉扯着不能放手,不然会直接坠下非死即伤,塔上面的兵士正在渐渐把他往上面拉。
自封至公也反手拔出鬼火之剑格挡住,接着挥动鸢盾,与鬼火之剑一起夹住对方剑刃,一扭便将其折断,随后抽回再突刺,剑刃精准扎入了对方的头盔眼缝当中,蓝色飞火自盔甲里带着怪叫窜出,而后高文将带着裂口的鸢盾举高,再重重砸下――这名骑士身后被吓得蹲倒在地的军仆,当场被铡为两截。
在边角塔楼的那座攻城塔上,高文与坦克雷德还在二十多尺的高度上,来往角力,前者举盾护住身躯。别的只手反着握着鬼火之剑的剑柄凝住,不竭压迫后者,筹办趁机瞅准机遇将其砍杀,而后者双手挥动长剑,守御得滴水不透。攻城塔里其他的诺曼军兵士。都愣住了,看着这二位懦夫的狭路对决专场,谁也不敢上前:如果没有坦克雷德在抵抗这位红手羽饰的高雄师人的话,对方绝对会反过来突入到塔里,把他们全数杀死;而反过来讲,如果让坦克雷德跃上城头。巴里城统统人的性命,也就即是不保了。
“高文,我来了!”上面战道侧边的梯道之上,守捉官带着很多修士与香客,举着连枷奋勇而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