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完整没错。”高文皱着眉毛,持续闭眼睛苦笑,“她喜好把我的髯毛分红嘴唇上、嘴唇下、腮帮和耳根下四个‘独立地区’,标记好就一只手举起刀来,一只手把我的脖子给摁住,暴风骤雨般分区清理洁净,嘴里还尽是顺从地收回嘟噜噜、呸呸呸的声音。”高文说着说着,那边安娜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几近:“你可得谅解她,她是很顺从为男人做这类事的,现在肯做已经是非常可贵了。再说......”说着安娜看着高文下巴还没有剃除洁净的髯毛,有点沉浸了,有的女子老是喜好男人身上的某些“小细节”,而不但单是“大部件”――比如安娜,她之前就不是特别赏识父亲那有点卷曲的玄色的髯毛,高文这类标准瓦良格局的胡子更中她的意――不肮脏、不稀少,也不会烦琐到惹人厌,干清干净的,每根笔挺的带着些倒刺儿感受,用小手指摸上去就像触电般酥酥的,眼色要比他的头发淡很多,属于浅棕色了,只要靠着下巴和耳根最麋集的处所,才会有些和头发不异的感受,构成个很完美的浅深过渡,和他的脸部棱角在一起,就像是所搭配完美的花圃。
迷含混糊当中,高文当然也舒畅极了,他捏住了安娜的别的只手,摁在本身的额头上,“这段时候乃至今后,我俩确切不能分离了,需求并肩把握着航船面对惊涛骇浪。有你在身边,我老是放心的......”接着,他就将近再度睡着,但安娜的手指蘸起了个瓶子里的熏香油,一下下渐渐刮在了高文的太阳穴和下巴处,“这是甚么香,如何带着些冰冷?”高文猛地抖擞下精力,倦意消灭了大半。
“阿格妮丝的刮胡子体例必然是工程师形式的。”安娜哑然发笑。
那髯毛恰好处在高文阔直矗立的鼻子,和坚厚的上唇线前,充满着挑逗的雄性色采,固然高文先前是最讨厌留髯毛的(他先前都是自在积蓄,而后将小翻车鱼刮得干清干净),但安娜感觉这撮胡子的确美极了、引诱极了,她一下子就把手指来回摩挲着,收回了“呲呲”的响声,安娜的眉毛俄然耸动下来,她的神采像是抽泣也像是高兴,因为如许的触感――她感觉裙摆下和小腹当中,文火般的热流源源不断地流出,就因为这撮胡子,安娜已经底子忍耐不住了,她冲动而不自主地喘气着,双手端住了另有些呆愕的高文之脸庞,然后就深深而狠恶地在上面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