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鹰、高顺同时心中痛骂,倒是无计可施,这位可骇的箭手连续两次脱手,都独一震慑之意。若此时再不知死活暴露头去,只怕真是必死无疑了!
“嗤”一支通体乌黑的大箭深深没入南鹰两步以外的树干当中,箭身有如通灵般收回震颤之音。
汉军马队们奸笑着,他们仅靠双腿控马,半身竟然在顿时矗立而起,向那些自投坎阱的仇敌倾泻出大片箭雨,立时如同割草般放倒大片人群。颠末几个月来的实战,他们对绳圈式马蹬的掌控已经极其谙练,做出这类程度的战术行动早已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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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扎眼神一凝,目光中杀机更盛:“本来就是他!”
“也?你说也是甚么意义?”南鹰惊诧道:“莫非大哥也熟谙他!”
很久,林间还是一片万籁俱寂。南鹰向高顺打脱手势,二人同时跃出,不竭变幻着身形向林外纵去。固然那位箭手极有能够已经拜别,但他们仍然不敢有涓滴粗心,可见心中畏敬之情。
他最早做出了精确反应,捡起一个尚未燃尽的火把,向身边一架粮车一丢,同时大吼道:“放火!撤!”
“不错!那夜你单独面对那使弓妙手和数十杀手,而此人却领着多量人手直接追击天子,手上工夫非常不错!”高顺森然道:“我与其相拼数十招,竟一时拿他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