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说说,现在我们应当如何应对?”他喘了几口粗气,才向坐在两侧的两名将领道,“彭脱,你身为全军副将,你先说!”
彭脱讪讪一笑,再也不敢插言。
彭脱一滞,支支吾吾道:“另有四五ri吧!”
一名黄巾小头子油光闪亮的额头上,汗水一滴滴出现,他声嘶力竭的叫道:“兄弟们!加把劲啊!前面十里便是我们的大营了!只要将这些粮草安然送到,我们便可吃饱喝足后好好歇息了!”
波才喜出望外道:“一向传闻智先生之谋天下少有,现在我军恰好处于骑虎难下之局,请先生教我!”
“那么四五ri后呢?现在阳翟久攻不下,你们是否筹办让士卒空着肚子作战!”智先生森然道,“这与他杀何异?”
“打倒?你真是好大的口气!”智先生收回森寒的笑声,“严立、严政、褚燕,加上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这么多的承平道英才尽败于他一人之手,死在他手中的渠帅级人物都超越十位,乃至连当年大贤能师对上他时都受创而归!凭你便能够打倒他吗?”
一个身材魁伟的身影大步踏入,另一人头戴斗蓬遮住了面庞,紧随厥后。
波才、彭脱终究变sè,不能置信道:“甚么!竟然是他!”
彭脱当即改口道:“三万!”但是转念一想,那南鹰连张宝的九万雄师都能正面冲毁,只怕三万还是不敷。
他起家向智先生深深一躬:“还请先生救我!”
“末将明白了!真是环环相扣之计!不但消弭了我军的粮草之危和毁灭之厄,更可趁机攻陷阳翟,一举毁灭皇甫嵩和南鹰两路汉军!先生真是神人也!”
这番话对于兵士们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鼓励,他们舔着干枯的嘴唇,再一次挣出了脖上的青筋,真的是将近到了啊!再撑一会儿吧!
黄巾军大营,议事大帐。
三人一齐茫然点头,只要张梁脸上的肌肉微微一抽。
“地公将军确是不幸战死!然天公将军却仍在闭关苦修!”张梁淡淡道,“诸位可不要轻信内里的谎言!”
黄巾军们呆呆的瞧着他倒在地上,俄然有人狂呼道:“不好!敌袭!”
“好!还不脱手?”那黑汉狂笑道,“能带上的全带走,带不走的便一把火烧了!饿死这帮王八蛋!”
波才面如土sè道:“还好有智先生在此,不然我等危矣!”
波才目光一亮,脱口道:“这倒是个好计!曼成,你觉得如何?”
不远处的树林后传来了霹雷隆的马蹄声,上千名汉军马队挥动着长刀冲了出来。
“唉!且这么尝尝吧!现在也只要这个别例了,但愿不责备功,但求有一半战果便已充足!”
“末将等正筹办设下埋伏,引他们入陷!”彭脱心中不平,强辩道:“信赖只要打倒那支马队,我军便可规复粮草供应了!”
“比如说!大坛的酒和大块的肉!”他咽了一口口水道,“城中那些富人家中如何能够少得了这些好东西?”
“不会吧!”波才、彭脱、张曼成一齐脱口道,换成别人如此口出大言,只怕他们早已勃然大怒,但此言出自传说中的承平道第一智者“智先生”之口,他们倒是不敢公开辩驳。
“笨拙!”智先生俄然重重喝道,“你们连他的人都没有看到,便折了二千人马和很多粮草,这还不能申明题目吗!我且问你,现在军粮尚够支撑几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