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主公,这些事儿当然是你操心!”马元义耸肩道:“我们尽管办好力所能及的事情便好!”
南鹰、高顺同时呆在当场,只要曹操再也没法节制本身的情感,他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跳起来,浑身颤抖着指向马元义,嘶声道:“你!你如何能够晓得的?你到底是谁?”
“说的轻巧!”南鹰斜了斜嘴角:“这批人的首要前提就是虔诚,能包管吗?还一批人?你当是买明白菜呢!”
他语音一停,蓦地瞧见马元义正有些心神不宁的向门外望去,不由心中一动。这承平道此前一向与天干地支暗中勾连,很多联络之事亦是由马元义亲办的,莫非他晓得些甚么关于曹操的黑幕不成?
众将听得“力所能及”四字,一起将头点得缓慢。
他见南鹰和高顺并肩而入,仓猝起家道:“操本日来得冒昧,请两位将军原宥!”
南鹰心中一阵绝望,抬手道:“孟德客气了,不必多礼!”
曹操不由自主的瞳孔剧缩,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讶然道:“将军究竟在说甚么,操真是听得胡涂了!”
这一回他倒是奉上门来了,只怕除了登门称谢外,另有其他目标吧?南鹰心中想着,不由嘲笑。好,且看本将军如何戳穿你的老底。
“那么,孟德定然亦不承认曾经与我交过手了?”高顺见南鹰一时说不出话来,浅笑道:“高某有信心,若再与那黑衣杀手脱手过招,十招以内便可逼他现出本相,孟德可敢一试?”
“南鹰扬说那里话来?”曹操听出南鹰语中那淡淡的讽刺之意,面庞一阵扭动,勉强笑道:“传闻家父拜访当日,将军便当即入宫面圣。只是这份大恩,操便万死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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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自欺欺人吗?”南鹰淡淡道:“若孟德胸前没有本将留下的创伤,那么本将向你叩首请罪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