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很缺钱,但是若那曹操确是天干地支的奸党又如何?”灵帝皱眉道:“那么难道纵虎归山?得不偿失啊!”
“不!另有一人能够为小儿说话!”曹嵩眼中射出炽热的祈求之色:“那就是南将军你啊!”
这四个字仿如四块巨石,狠狠的压在南鹰心头,堵得他面前一黑,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不过,这事仍然要好好计议一番!”他俄然又皱起眉道:“朕可不能无端收受臣子的财帛吧?又不能公开说是为曹操赎命,总要有个由头才好!”
曹嵩惊诧迎上南鹰仿如洞穿统统的眼神,怔了半晌,才苦笑道:“将军明知故问,但老夫仍要多谢将军体恤。”
“陛下容禀!”南鹰来此路上早已打好腹案,不慌不忙道:“倒非臣弟成心为其摆脱,只是那曹操并无谋反实证,仅凭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便予以严惩,只怕过于牵强了!”
“好吧!”灵帝终究开口道:“就依南卿所议,此事由你来办!”
曹嵩眼中俄然泛出浑浊的泪花,哑声道:“人生冷暖,世态炎凉,老夫驰驱整整一日,竟无一人勇于出头替老夫向天子讨情!”
“陛下说得是!”南鹰趁热打铁道:“现在黄巾方定,凉州兵变又起,不但人吃马嚼要用钱,各地百废待兴仍然要费钱,这万金但是一笔巨款啊!能赡养多少忠于陛下的将士,又能救活多少嗷嗷待哺的哀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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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老夫怎敢请你秉公?”曹嵩哀声求道:“只是有两小我指导老夫,说是只要将此事相求于将军,将军则必有良策!”
“出资啊,大鸿胪确有为天子分忧的诚恳啊!请用茶!”南鹰抬手端起手中茶盏表示,漫不经心的吹了吹浮叶:“却不知大鸿胪能捐多少呢?”
他见南鹰仍然开口欲言,拂袖道:“贤弟,朕向来没有拂过你的面子,只是此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