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贤弟啊!”轮到高顺迷惑道:“当日这场防备大战,我军已经阐扬全数潜能,用尽各种手腕,即便是重现疆场,我们也不成能做得更好了!”
对于这类超越期间的兵棋推演,诸将一如南鹰设想般,从迷惑到摸索,从陌生到沉迷,从不能自拔到非常狂热…….因为这不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尝试,更是一局具有无数能够、无数变局的既时计谋游戏,它令将军们在此前战役中曾经为之踌躇、为之彷徨的各种战术制定,乃至是一些天马空行空的设想,实现了最大限度的无损查验。
“说得对!”南鹰一笑:“本将的企图,便是要以这片几近与帝都完整分歧的微缩沙盘,重现昔日战事!”
“好计好计!”南鹰额头渗汗:“若韩遂有你们为智囊,本将死无葬身之地耳!”
他瞧着世人板滞的神采,悄悄一笑:“本将信赖,不久你们就会迷上这套战术推演的战役游戏!”
固然已经闲坐了好久,堂内却始终鸦雀无声,不闻昔日的窃保私语。畴昔那些锋芒毕露的小将们,仿佛俄然具有了藏锋敛锐的成熟,趁着这等待的时候,正一脸如有所思的在心中重温着克日所学;而那些常日里心浮气盛的虎将们,也仿佛晓得了甚么叫做渊思寂虑和心如止水,满面尽是安闲澹泊的安静之色。
“大哥曲解了!”南鹰眨了眨眼:“谁说我要重演当日防备洛阳的战局?”
“将艺将材?”将军们互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当即有人举起手来。
“将军说甚么?”不管是否参与过洛阳之战的男女将领,无不失声大呼。
他一伸手,掀去了木台上的布幔,暴露了埋没其下的物事。
直至有一日,三位女将共同推算出一个表里夹攻的陷城方略时,南鹰才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