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打击吧!”呼厨泉固然肝火上冲,仍然没有健忘叨教本身的父亲,他见羌渠仍有踌躇之色,抬高声音道:“再不打击,我怕连我们的兵士们都会摆荡了!”
北疆战事,由此更趋风云诡谲。
“不成以,父亲你如何办?”呼厨泉泪如泉涌。
瞬息间,王庭军败相已现。
“儿啊!快冲出去!我们不能都死在这儿啊!”羌渠眼中俄然迸现出决死一战的精光,他缓缓坐直了身躯,瞪着呼厨泉道:“我号令你,当即带领我部下最英勇的兵士们,从南边突围!”
“哼!”左贤王不屑道:“单于?羌渠你擅废祖宗定下的单于传承之制,竟然企图窜改数百年来的兄终弟及为父死子继……这是对先人的污辱,是对天神的大不敬!你底子不配持续做我们的单于!”
“不承诺!不承诺!”万余匈奴左部马队同声鼓噪,将庞大的声浪远远传向草原。
很快,两位匈奴王子便不得不面对着别的一场深重的灾害:他们快没粮了!
劈面亦是一支上万胡骑的雄师,如林的刀山矛海当中,一面面大旗顶风招展,显现出这支军队亦同为匈奴一族。
“去找你哥哥,一起向大汉求援!”羌渠最后的声音落入呼厨泉耳中,他只能收回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吼:“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