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名将?”呼厨泉一呆道:“兄长是指谁呢?”
“命令?下甚么令!”南鹰终究开口了,他的声音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安静:“本将引兵至此,为的就是摈除胡虏,当然是应由本将亲身领兵追击!不过……现在本将窜改主张了!”
“滚蛋!”南鹰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兵士,吼道:“本将用得着你们庇护吗?全数进村,瞧瞧有没有伤者需求救护!”
“另有二人又是何人?”呼厨泉听得连连点头:“说出来,你我兄弟无妨分头行事!”
“小侄受教了!”孙策身躯轻颤:“小侄终究明白,为何连父亲那样一名眼高于顶的人,都对叔父如此恭敬了!”
间隔屠村惨案的北方,约一百五十里外,数千匈奴残军也正堕入难堪的窘境当中。
南鹰的表情很好,乃至于每一名从他身侧驰过的部下们向他施礼时,他都报以一个光辉的笑容。
汉军们瞧得目眦欲裂,几近咬碎了牙,究竟是甚么人如此丧芥蒂狂,竟然连毫无抵挡之力的白叟和孩子也不放过!
“甚么!”南鹰蓦地将面前的气象支出眼底,不由面色大变。
斥侯们则早已绝尘而去,敏捷在天涯消逝的无影无踪,几只天眼也成为天空上肉眼难辨的小斑点。从急行军到完成临时防备,全部过程最多不过一刻时候,其快速高效足以令任何人叹为观止。
“禀将军,全村共发明尸身二百一十七具,无人幸免!”
惨绝人寰的一幕终究闪现在世人面前,村庄中伏尸各处,到处是断头戳肢,场面惨不忍睹,从服色上看,死者尽是村中百姓,连白叟和孩子也未能幸免。触目惊心的大摊血迹仍然尚未干枯,鲜血异化泥污,满地尽是可骇的暗红之色,全部村庄已经成为一所修罗天国。
有如长蛇蜿蜒伸展向远方的官道上,一支快速军队正以严整的队形奔涌而过。
“是的!将军!”孙策一双灵动的眼中尽是崇拜之意:“不过,为将者如何才气做到千军万马如臂使指呢?”
“将军!将军谨慎啊!”孙策和数十名亲卫吓得仓猝冲了上去,一时候连战役队形也散了。
“派出斥侯,放出天眼,窥伺周遭五十里的地形,必然要寻觅到洁净的水源!”他想了想,非常慎重道:“同时战车结阵,马队轮番休整,弓手当场防备!”
“算我们不利!”於夫罗亦是苦笑:“恰好新任幽州刺史刘虞刚从宗正之职离任,正在远赴幽州上任的途中,你我兄弟现在可说得上是哀告无门!”
这支军队中,除了一千余名马队外,便是数百辆双马所驾的四轮战车,看不到一个步兵。整支步队的装具和服色,都闪现出黑铁普通的光彩,共同兵士们开释出的无形杀气,足以带给任何一名将军以激烈的视觉打击。
“不能再如此被动的等候下去了!”呼厨泉一下子站起家来,狠狠道:“莫非要活活饿死不成?”
“另二位,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於夫罗又是一叹:“一是右车骑将军、领河内太守朱儁,另有一人是鹰扬中郎将、领渤海太守南鹰,此二人皆为不亚于卢植的大汉名将,可惜他们分驻河内和渤海,你我二人怕是难于一见了!”
“将军!将军!”高风从背后驰了过来:“门路越来越难行了,战马还好办,战车不能再持续奔驰了,不然将会影响车轴和木轮的耐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