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姓家主相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轻松之意。看来是本身多虑了,这位鹰扬中郎将不但全无传说中的骄狂,反倒尽显谦恭儒雅和博闻广识,莫非是其政敌用心漫衍出对他的诽谤诽谤之言?
说着,他恭敬的奉上了一份礼单。
“哦!又是一个本将心仪已久的大师之主啊!”南鹰脸上尽是竭诚之色:“早就传闻过封岌大人的各种事迹,前辈风采,仿佛尽在面前,真是不堪钦慕啊!”
四人听得如入云里雾中,封雄干咳一声道:“公然是强将部下无弱兵,看来这些贼人已是冢中枯骨,待死罢了!”
“李先生…..”南鹰微微一笑:“李姓为天下大姓,李氏一门的英才奇士更是不成胜数。此后本将执掌渤海,请先生定要倾力互助才是!”
南鹰含笑不语,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你们这些士族王谢不是瞧不草拟根吗?让你们也晓得一回,甚么叫做高山仰止!
“这个……”封雄踌躇了一下,终究一咬牙道:“将军当日扫荡百万黄巾,直杀得他们血流成河,闻风丧胆。若说他们勇于公开对抗将军,当然是痴人说梦,但是如有少数残存蓄意抨击,则并非不成能!目前被将军围困于海边的贼人,倒是与黄巾蛾贼的路数非常附近!”
“粮食一万石,猪羊五百头…..”南鹰看得皱起了眉头道:“本将身为一郡之守,守土保民是职责地点,这么厚的礼,受之有愧了!带归去吧!”
“本将固然孤陋寡闻,却也听过巴肃先生刚毅朴重之名!”南鹰寂然回礼:“先生虽逝,其人其行却必将传播后代!”
“我等焉敢讽刺将军?”四人一起惊了变了神采。
说话间,帐外人影明灭,足音四起,长刀出鞘之声不断于耳。上百汉军转眼之间便将大帐围得水泄不通。
“闻将军初至渤海,便立遣部属精兵虎将为处所剿除悍匪,渤海数十万百姓无不戴德戴德!”封雄瞧见高览递来的眼神,当即开口道:“以是在劣等谨代表处所父老,带来一些粗鄙之物,慰犒军中将士!礼品虽轻,尚乞将军笑纳!”
“那里的话!”南鹰不动声色道:“本将的一名长辈曾经说过:民惟国本,本固邦宁,而官民之间,也正似如鱼得水,方能使治下之地昌隆充足!”
“奸谋?会是甚么奸谋呢?”南鹰似笑非笑道:“不知封兄所指为何?请封兄教我!”
“实不相瞒!”高览苦笑道:“在劣等本日冒昧求见,一者是诚恳犒军,二者便是为了请将军再次出兵,为处所除害!”
高览悄悄呼了一口气,向着贾诩和司马直拱手道:“尚未就教这两位大人的尊讳!”
席间,又一个神态粗暴的大汉起家道:“修县封雄,见过鹰扬中郎将!”
“河内司马直!”司马直也点头表示:“现任郡府主簿!”
“将军此言差矣!此为我等一片诚恳,岂有带回之理?”一听拒收之言,几位家主一起急了眼,该不会是嫌少吧?
“如果不能令将军对劲,便请尽管开口!”李沛更是有些口不择言道:“但教将军所命,无有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