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他另有几个缺点吗?”
“嘿!对不住,请文和畅言!”
张鲁勉强压下肝火,嘲笑道:“先生的品德气力,我是一向都佩服的,但先生口口声声说要救我xing命,未免言过实在了吧?鄙人鄙人,但亦可算得一方豪杰,部下忠勇之士无数。试问那个敢轻言可取我xing命?”
贾诩轻笑道:“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嘛!他现在可谓是山穷水尽,如果我们能够帮他摆脱困局,他岂能不戴德戴德?”
张鲁俄然一阵心惊肉跳,本身以大祭酒之名把持教务多年,极力培植翅膀,安插亲信,自以为已将张修架空,只要本身振臂一呼,天师道门众必是争相景从。谁知他枉自胡想,却远远低估了张修这只老狐狸!二人方才分裂,不但八成以上的天师道各部首级纷繁倒向张修,连本身练习多年的数千鬼卒也有大半俄然背叛,旗号光鲜的出城往沔阳、褒中方向而去。这统统只能申明一件事,这么多年来,张修向来没有放弃过断根他的决计!只是本身过分笨拙,白白为他出世入死,却还是身处梦中。
郑度心中苦笑,本身这几年也算流年倒霉,自从在黑虎山损兵折将,无功而返后,本身不但落空了张修的信赖,更成了一众同门暗中讽刺的笑料。万般无法之下,他只要投奔天师道二号人物张鲁,原觉得张鲁年青有为,前程不成限量,但是未曾想,只不太短短两年,张鲁就被张修逼到了这副地步,眼看着就要沦为过街的老鼠,夹在官军和张修之间命悬一线。贰心中自嘲一笑,只怪本身鼠目寸光罢!
张鲁听他语带调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怒意,旋即消逝,浅笑道:“先生亦是掌理万机之人,却不知此次屈尊成固小城,有何指教?”
南鹰俄然脸sè一沉,森然道:“那么你暗中串连张角,流露我鹰巢奥妙,也是曲解了?”
南鹰拱手道:“多谢挂怀!不过量ri不见,我瞧大祭酒倒是有些形销骨立,愁云覆盖,不复当ri英姿啊!”
高顺担忧道:“但是,我们毕竟曾与他们兵器相见,就算张鲁肯见鹰弟,我也怕他暗怀不轨之心啊!”
半晌,张鲁才涩声道:“南先生,你到底此来何意!请明示吧!”
张鲁一呆,俄然对张卫喝道:“开口!再敢对南先生出言不逊,我定不轻饶!”
高顺接口道:“你的意义是,他已经走投无路了!现在便是我们压服他归降的最好机会!”
张鲁更是怒极反笑道:“好!你且说说!门外何人?为何我非见他不成?”
他强笑道:“先生谈笑了!我见先生风采还是,确是发自至心的欢乐!”
南鹰叹了一口气,瞧也不瞧张卫一眼,盯着张鲁道:“大祭酒,若这话也代表你的意义,鄙人这便告别了!”
见张鲁头上青筋冒起,眼看就要恼羞成怒,才摆手道:“大祭酒曲解了!我说要救大祭酒xing命,并非是说有人要取您xing命,而是担忧您会自寻短见呢!”
郑度又想到门外等待的那人,不由心中打个了暗斗。那更是一个千万获咎不起的主儿,幸亏本身已经筹办好了退路,不然若张鲁再一不谨慎开罪了他,那么可真是四周劲敌,死无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