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颂吻着他耳下的柔嫩皮肤,“你想如何调教都能够,归正我是个清明净白的处男。”
“是我弄错了?还是查抄一下吧。”裴听颂扯下他的睡裤,力道含混地揉着他柔嫩的臀肉,这大抵是方觉夏身上独一饱满的处所,方觉夏被他揉得头晕目炫,耳鼓膜都收缩,心脏破了个洞,欲望往外流,往外钻,淌过的处所都好痒。
“能够的哥哥。”裴听颂吻着他的后颈,抽插的速率加快,“很舒畅,你喜好的。”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方觉夏不知如何是好,他被蹭到发痒,半眯着眼睛,“你不要说话了。”
“做?”裴听颂一边轻柔地吻他侧颈,一边装傻,“做甚么?做爱?”
“不弄不难受吗?都流水了。”裴听颂将方觉夏捞起来,让他被靠在床头,本身又开了几盏灯,房间里顿时敞亮好多,仿佛为了让方觉夏看得更清楚些。他弓着身子,低头用舌尖舔了舔他的马眼,舔得方觉夏颤栗,他又高低撸动几下,眼睛看向方觉夏,“blowjob?”
方觉夏的喉结滚了滚,局促地舔了下嘴唇。他不晓得要如何调教,只晓得现在他们毫无筹办,还不能做,“我们现在还不能做……”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吗?”
方觉夏被他吻得炎热,岌岌可危的明智被荷尔蒙撕碎,他的手有力地握住裴听颂的手,可又反对不了他的行动。他感受本身就像是一枚被扯开了包装的雪糕,表情忐忑,又担忧本身味道过于平淡,担忧他不喜好这类口味。
“现在还感觉我不可吗?”裴听颂笑起来,呼吸炽热,“你两次了,我一次都还没有,这么耐久。”
“你……你混蛋。”这是方觉夏能够骂出最严峻的话。他脸颊披发着不普通的潮红,张着嘴大口呼吸,身子软成一滩雪水。
被他翻了身,方觉夏感觉天旋地转,迷含混糊,“……腿?”转刹时裴听颂已经插出去,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手还绕过来抚摩他前胸的乳尖。被插入的明显只是腿根,可方觉夏却感受他仿佛已经进入到本身身材里一样,撞得他支离破裂,浑身发烫。
方觉夏忍不住哼了一声,手被裴听颂的手包着,底子没有体例抵挡。
“忍不住欺负你。”裴听颂的舌尖又一次探出来,撬开牙关,回到那潮湿暖和的处所,仿佛要把方觉夏口腔里的每一个细节都记着似的,那样精密地舔吻每一处,缠绕他的舌头,勾住不放。他的手也从背后绕到火线,手掌摩挲上去,方觉夏比他设想中还要敏感,只是如许就打了个抖。
“哪儿?”裴听颂用心问出来,“奉告我哪儿凉。”
他走到方觉夏的面前,盘腿坐在地毯上。手握住方觉夏的脚踝,另有他白净的脚,“不冷?赤脚在地上走,你是小朋友吗?”
他想回句甚么,可手指发僵,回甚么都仿佛不对。就这么愣了好久,拍门声响起。
“裴听颂,你干吗。”他还试图挣扎,却被裴听颂拉着两条分开的腿往他腰上盘,手臂也往他脖子前面绕。
“这么精力了,还说没有筹办好。真标致,你浑身高低都很标致,比玉轮还美。”裴听颂像个猎奇的孩子,手指拨了拨他的前端,指甲刮着排泄腺液的马眼。方觉夏立即抖了抖,双腿忍不住夹住,“别弄了,不弄了好吗。”
鼻尖蹭了蹭,裴听颂的声音嘶哑,“你脸有点烫,亲起来好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