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
怀里的人急的要哭了,姜知远没法,只好将衣服翻开一个口儿,对着内里吹着气,边吹边哄着:“不热了,不热了,乖……”
正要开口喝的时候,手里的杯子被人夺走,安然昂首,看到面前有个迷蒙的人影,仿佛……仿佛是时修谨。
电话那头的姜知远沉默了几秒,然后沉声开口:“半个小时。”说完就挂了电话。
把她手机托在掌内心,时修谨有一瞬的失神:这类环境下,该打电话给谁?电光石火间,他脑海里就呈现一个男人……
有淡淡的酒香味在安然的唇齿间回荡,他都用舌尖一扫而过。
她手在他领子处翻来覆去几个回合硬是一颗扣子都没解开,然后嘴一撇,急的出了眼泪:“阿远好人……欺负人……”
安然听后,艰巨的在沙发上摸索起来,时修谨见状,忙按住她乱动的手:“我来……”
此时的安然酒劲已经上来的七七八八了,她红着脸颊,整小我软绵绵的陷在沙发里,眼睛半睁半合的看着时修谨,模样无辜又引诱。
唉……姜知远心头一软,将毛巾往床头柜上一扔,俯身吻住她――
大抵是姜知远的不睬会触怒了醉酒的安然,她俄然十指并用的撕扯着姜知远紧扣的衬衣领,边扯着边念叨:“扣这么紧……这么紧……扯不开……”
手机?
……
姜知远哭笑不得的停了下来,一手举着毛巾,一手撑着床,怕本身俄然被她扯下去而压着她。
……
“然然,是晚会结束了吗?我就来接你。”
许攸这两天情感也降落到了谷底,听安然一说也不客气:“好。”
“没有”,许攸一耸肩,“话都没说完呢,就被人缠走了。”说着,还拿眼神瞟着远处表示安然看畴昔。
“感谢你打的电话。”
安然靠在他臂弯里点头:“渴……”
苗条的手指导开通信录,底子用不到滑动,“阿远”这两个字就悄悄的摆列在最上面。手指在那两个字上犹疑了几秒,时修谨终究点了下去……
然后他看了一眼安然,又笑:“我也不晓得她们谁喝得比较多。”
此时,沙发上的安然正醉蒙蒙的揪着身上盖着的衣服――这衣服盖着她有点热,不要!扯了好几次也扯不下来的安然只好尽力睁眼看着面前的人……
姜知远哈腰将安然打横抱起,站立在时修谨面前,跟他伸谢:“多谢照顾。”
见安然盯着酒杯入迷,许攸一把从她手里抢过杯子,只不过因为手不稳,有酒洒出来滴到了安然的裙子上,转眼就埋没了。
他拿过酒杯一饮而尽,倒举着个空杯子对着安然笑:“没……没了……”
……
时修谨被她看得内心一阵非常火气,她露在灯光里的精美锁骨和圆润的肩头更像个黑洞普通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时修谨悄悄抚了抚被安然一起揪得皱巴巴的衣袖,含笑:“我的两个助理喝光了一瓶特纯伏特加。”
一杯一杯的酒灌下去,内心的情感被酒精浸得翻涌,安然一个手抖,刚举着一杯酒送到唇边呢,就被杯子边磕到了牙。一声脆响过后,迷蒙的安然举着杯子哭笑不得:“你也欺负我……”
他目光深沉的看着她迷蒙的眼,笑道:“几颗扣子就把你急成如许……”
“别乱动,不热。”
擦着擦着,躺着的人就开端不循分了,当姜知远给她擦脖子上的细汗的时候,她就抬手把人给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