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嗬哦……”海盗们收回一片惊呼。
“那巴尔!”布拉波恩的船停在三十尺外,提着两把诺德战斧站上船头,穿戴青玄色的皮甲,暴露的大臂肌肉虬结,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而言实在过分强健。
那巴尔尽力下压,布拉波恩终究跌坐到船舷边,那巴尔的双手战斧贴上了他的咽喉。
“吹牛!”布拉波恩一斧砍向那巴尔的头颅,却被他躲开而砍到了桅杆上,“四桅战船只要国王的舰队才有!”但这一斧砍得太深一时拔不出来。
卢达用战斧敲打本身的生铁盾应和着:“那巴尔!那巴尔!那巴尔……”
那巴尔俯身贴地免遭断头之厄,起家时从腰间抽出飞斧掷向帆索,帆索回声而断,布拉波恩落到船面上借势打了个滚,“我不是神,我是劫夺者之王――那巴尔!”
“放屁!”布拉波恩吼怒,“上个月那次诺德起码有六艘战船来围捕我!”
“收起你们的剑和斧头!那该死的法例早已跟着他们的仆人死去!你觉得我们为甚么会沦落到明天?”他大声抱怨着走到那巴尔面前,“铁律规定不能殛毙本身的朋友,但当财宝摆在面前的时候有多少人把朋友抛弃给仇敌或者深海孤岛?铁律规定海盗之间只许构和和三方公证决斗,不准相互进犯,但有多少海盗为了战利品偷袭另一伙海盗?三十年来你是第二个向我要求《海狼铁律》权力的人,没有人当真遵循了!臭小子!”
“你不是想见我吗?我来了!”双斧各指着希格瑞特和卢达的船,“传闻你把‘沙鱼号’和‘海风号’都收伏了,看来是真的。不过别希冀我布拉波恩在你面前屈膝!”布拉波恩把两把战斧撞出火花,淡褐色的眼睛里尽是桀骜不驯。
海水澎湃,不断地拥吻着“战斧号”的船身和桨叶。
布拉波恩站在人群外盯着那巴尔。“小子!你就不怕我让他们一拥而上做了你?”
那巴尔不等船靠近,从船面上抓起登船的铁爪甩了出去勾住“血骨号”的横桅,提起战斧荡畴昔落在船面上。
“是谁,在芬兰德湾和迪里刚雅尔对战,穿戴铁甲掉进海里却因为浑身酒臭,令海神把他呕吐出来古迹生还?”
序章:劫夺者之王
“但是!”那巴尔顿了顿,看着海盗们的笑容垂垂冷却。“从百年前‘海怪’奥科特皮斯在碎波湾大败诺德舰队、‘铁甲’凯勒在裂冰峡打败维吉亚舰队到现在,私语之海上另有谁能面对诺德和维吉亚的舰队?奉告我另有谁?‘铁甲’凯勒被维吉亚舰队射死,‘农夫’达克瑞尔被诺德‘勇者号’撞沉座船而死,‘割鼻人’霍拉德被诺德舰队包抄乱箭射死,‘独眼’阿曼德在登船作战时被诺德兵士砍死,而你从之前鼎盛时的五艘船被打到现在只剩下一艘船,还被诺德舰队追的四周躲藏,我想你应当晓得,总有一天你也会跟他们一样!”
“闭上你的狗嘴吧!”很较着,布拉伯恩发怒了,“老子自从十五岁登上海船以来不晓得带着诺德舰队兜了多少圈子了,你该去问问诺德水兵喝了多少海风才对!”
“布拉波恩!!!”统统海盗轰然大笑,布拉波恩也暴露高傲的笑容。
“别老是往本身脸上贴金老骨头,”那巴尔大笑着说。“诺德是有上百艘四桅战船,但只要看到有两三艘你早就掉头逃脱了,每次追捕你的最多不会超越五艘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