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敌军的炮火阻击,越来越多的石块好似脱缰野马,纷繁砸在绍城军的火炮营里,瞬时把营中火炮砸的四分五裂。
龙奎把砍刀的刀柄拉长变形为偃月刀,双手握紧刀柄蓦地往地上一扎,将那偃月刀锋狠狠插入脚下空中当中,接着一声大喝,双臂用力一抬,竟从大地身上撕下一大块岩石来。
可实际很残暴。
全歼了仇敌的步枪团,占据了仇敌的前沿阵地,绍城近在面前,唾手可得,可恰好就是没法扯开绍城的城防,真是气死老子了。
“你们这群废料!我养你们是干甚么吃的!连个小小的绍城都攻不破,你们不如去喂猪吧!另有你们俩……”刘汉的肝火已经伸展到了和他一起在营帐中的
“先撤吧,再作筹算。”龙奎说。
龙奎挥动砍刀只冲了几步,就被落在他四周的炮弹震了个跟头,赶来的谢千觞忙用手中巨盾护住他俩身材挡开了飞溅而来的弹片。
狠恶的炮火震天动地,炮弹雨点似的落在疆场上,把潮流般冲锋的杭城军轰的死伤无数。
在绍城军狠恶的炮火下,龙谢二人变异人的体质涓滴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上风,只得一边遁藏火炮的进犯,一边依托手中的盾牌防备炮弹的弹片,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一个个杭城军倒下却无可何如。
龙奎一把揪起刘汉,目光中尽是鄙夷:“八年了,你还是这个德行。我拿了你的金币天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你睁大眼睛看好了,破敌,我一人足以。”
这已经是杭城军策动的第二次冲锋了,绍城就在面前,可他们不管如何就是没法扯开仇敌的城防。
强大的火力援助是获得都会攻坚战胜利的关头,可杭城军在这方面较着火力不敷。杭城军手中只要从前次战役中缉获的不到一千支步枪,底子不敷以设备全军,以如许微小的火力想要扯开具有强大炮火援助的绍城的城防,恐怕这是妄人才会做的事。
“没事。”
“如何?”
“可贵啊。”谢千觞欣喜一笑:“走。”
恰好刘汉就是个实足的妄人。
“有没有事?”
刘汉被部下佣兵扶起,摸着下巴堕入了深思:“……八年……本来是他……”
“你们俩听好了,如果破不了敌,你们一个子儿也别想从老子这拿走!”刘汉扯着嗓子大呼,也不管对方可否听到。“另有你们这帮废料,还愣着干吗,还不把老子扶起来!哎呦,瓜娃子的,疼死老子喽……”
“你……”刘汉脸上喜色一闪而过:“哈哈,龙豪杰,不要起火嘛,咱俩但是老了解,当初在渝城时,你杀了我的大当家,我念你年幼,便没和你计算,不然你哪有现在的风景,战神七把刀,多清脆的名号!说来我们也是老乡,你可真是我们渝城人的高傲啊!”
“那我就当二位同意了,好,痛快!二位贤弟,天气已晚,明日还要与那绍城军巷战,贤弟们早些歇息,为兄先行辞职,不送!哈哈哈哈……”刘汉自说自话的认下了两个同性兄弟,大笑着走出帐篷。
“婆婆妈妈,要说就说。”龙奎冷冷说。
屋漏又逢连夜雨,在前两次战役中大显神威的龙谢二人在面对绍城兵工厂按照意大利出产工艺制造的意大利炮时又双双哑火,这让刘汉对他们二人大失所望。
“上面的朋友你们好吗?”
龙奎和谢千觞各自手持钢制巨盾护住周身,和杭城军的佣兵们一起向绍城缓缓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