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虎视眈眈,徐子嘉不由心中焦急,暗自想道:“敌众我寡,天气一黑,更不好办,我如果连一头乳狼也打不过,岂不令庄中的人泄气?”
剑光枪影当中,只见萧玉疾如鹰隼般的从徐子嘉左肩头上飞掠畴昔,萧玉拿捏时候妙到毫巅,徐子嘉的连环“盘打”,竟然连他的鞋底都没碰上。
石庄主向下一扑身,倏的一个回旋,铁牌横展,向萧老狼肚腿打去。
石庄主心中微凛:“这头老狼本来也会借力打力的工夫!”
固然心中微凛,却也并不仓猝,铁牌往旁一偏,右手的长剑在铁牌保护之下已是“唰”
不过,徐子嘉若然脑袋中剑,必死无疑,萧玉脑部受伤,却不必然丧命,是以若论情势,还是徐子嘉更加险恶。
萧老狼笑道:“时候还早,单打独斗难分胜负;只好群殴了,我可没有说过由你我的胜负来决定的呀!石家庄保屋,我们来攻屋,保得住保不住这是你们的事,你不能怪我们不顾江湖端方!”
萧挺使的是一对练子槌,左槌方被磕过,右槌迅即打到,叫道:“大哥,让我来清算这头肥羊!”
萧老狼一撤右腿,使个“怪蟒翻身”的身法,烟杆反点石庄主膝盖的“环跳穴”。
当下徐子嘉提了银枪,上前还了一礼,说道:“少寨主客气了,请亮兵刃,鄙人作陪到底。”
这一招是攻敌之所必救,萧玉当即变招,攻中带守,不让徐子嘉有可乘之机,让开银枪,一招“白鹤亮翅”,剑削徐子嘉的琵琶骨。
这一下如果两边招数用实,徐子嘉的后脑定要给萧玉的利剑刺穿,萧玉的胸膛只怕也要开一个洞。
石冲喝道:“好,来吧!我们的弟兄也该活动活脱手脚了!”青狼萧浩喝道:“姓石的,我们未分胜负,再来,再来!”
萧玉生得眉清目秀,一表斯文,提及话来,又是如许彬彬有礼,石家庄的人听了,无不惊奇。
忽听得呼呼风响,一个西瓜大小的铁槌斜刺打来,石冲横刀一挡,“当”的一声,火花四溅。
萧玉道:“不敢,你们远来是客,还是请徐大侠先行赐招。”
石家庄的人无不大吃―惊,心中想道:“石家庄十几年来没出过事,此次只怕真的要虎陷狼窝了!”
徐子嘉开初觉得萧玉武功即便不错,年纪毕竟还轻,火候定然未到,时候稍长,总能够找获得他的马脚。
这一招乃是攻敌之所必救,石庄主忙把铁牌一扑,照烟管猛砸畴昔,萧老狼喝道:“好!”
石家庄中有一人挺枪而出,说道:“石大哥,不要中了激将之计,待我来会一会这头白狼。”
“白狼”抱拳一揖,朗声说道:“萧玉末学掉队,素仰贵庄盛名,但求得方家指教,那一名肯来赐招,萧某都是感激不尽。”
石庄主微微一偏头,让开杆尖,一甩右手剑,“拨草寻蛇”,转向对方腿膝盖削下去。
石家庄的人不知秘闻,只要徐子嘉晓得,这个“白狼”表面斯文,看来不似哥哥卤莽,实在倒是非常凶险,比他的三个哥哥都难对于。
刚才石冲与“青狼”萧浩那场斗争,石冲本来能够取了“青狼”的性命,是萧老狼替他儿子化解了的。
石庄主技艺矫捷、百忙中一个“盘龙绕步”,身似蛇螺扭转,脚踏“碎步”,闪出了几尺以外,恰好躲过了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