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为了保全石家庄的威名,明知不敌,也决不能丢面子。
萧英哈哈笑道:“石老弟,好刀法!小儿冲犯虎威,还望高抬贵手。”
顿时全场寂静,大家都是捏着一把盗汗!
两边拼了一招,力量竟是普通大,谁也没有亏损。
“刷刷刷”声中自茅舍后林中射出了二十余人。
“砰!”惊堂木一响!“大胆恶妻!本官日理万机,岂有闲暇措置这等芝麻小事,识相点,快点退下,不然治你个‘扰乱公堂’之罪!”
萧英喝道:“好傲慢的家伙!”
县老爷叱道:“猖獗!”
赵刚敏捷取出刀创药,先为四姨太治伤后,再为县老爷治伤,同时低声道:“大人!小声点!别又惹来了另一名青衣人!”
陡见青影一闪,一名身躯似水桶,满脸笑嘻嘻的青衣老年人凝立在县老爷以及四姨太的面前。
“春英!春英!你醒醒!你醒醒!”
晃,悄失不见!
石冲对于他如许冒死的打法,也不敢不凝神应战,转刹时两人又斗了十来招,石冲内心想:“我若杀了他,这窝野狼必然要和庄人冒死,但不杀他,这厮却又不知进退,倒是教我好生难堪了!”
为首的身材高大,身披狼皮外套,头戴一顶熊皮筒子帽儿,帽缘压着霜白的两鬓,估计他的年纪,约在五十开外。
萧英笑了一笑,说道:“丧家之犬,也会咬人,你谨慎了!”看似叮咛儿子莫要轻敌,实是不把石庄主放在眼内。
他是打着如许的快意算盘,石冲的一刀一定砍得中他的关键,他这一棒打下去,却能够取了石冲的性命。
石冲虎口酸麻,身形微晃,萧浩气血翻涌,胸口发热,也是安身不稳,禁不住退了两步。
“在……”
有的说道:“好个地痞恶棍,死不要脸!”有的说道:“石大哥,不必和他客气,剥下他这张狼皮!”
“师爷!”
只见床头幽灵般呈现一名中等身材,年约五旬的青衣人,右手短刃尖上鲜明置有一对血迹殷然之耳朵。
春英早巳备好官服,敏捷为县老爷着好装,低声道:“老爷,千万别意气用事,惹这些高来高去之暴徒!”
萧玉叫声“不好!”疾忙跑去。
石冲倒是气定神闲的站在原位,手抚刀背,浅笑说道:“多承少寨主让了一招!哈哈!”
青衣胖者闻言以后,毫不为忤,好似在摘树叶般,顺碑扯下了赵捕头的左耳,仍然笑嘻嘻的问道:“县老爷,你有几个老婆?”
在他的身后有四个男人,最小的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多岁,白脸膛,浓黑眼眉,目似朗星,丰神漂亮。
青衣老者将那片血淋淋的左耳塞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嚼着,同时笑嘻嘻的问道:“县老爷,你有几个老婆?”
“县老爷,来此多久了?”
石冲又惊又怒,满面通红,用足力量,把大砍刀抽了出来,说道:“中间要来较量,石某敢不舍命作陪?”
刀光一闪,县老爷那直伸出去之右手食指当即桩削去一截,痛得他哇哇直叫,神采惨变,浑身颤抖!
青衣一闪,人当即消逝不见!
“妈的!不会强行架走呀!”
萧浩喝道:“休逞口舌之能,看棒!”他的身高七尺,手中拿的是更粗大的狼牙棒,一棒打下,确是威势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