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好气又好笑,都醉成如许,还惦记胜负!嘴里说道:“行啦,分出胜负啦!就算我输了,消停会儿吧你。”
肖琳呆了一下,尽力抬开端看着我的眼睛。我一阵严峻:这么占她便宜,她会暴怒,跳起来打我一顿。虽说她现在醉了,一拳打过来能够没有甚么杀伤力,但也不能不防。因而赶紧绷紧肌肉,筹办挨揍。
“你……要……干吗?”肖琳问道。
肖琳大声道:“快……扶我……畴昔……不然……这辈子……跟……你没完……”
我笑道:“喝成如许还不知天高地厚。”
肖琳坐在劈面,我喝多少她就喝多少,啤酒白酒红酒轮番上阵,几瓶子下去竟然没倒。但已经显出醉意,开端大说大笑,战役时阿谁闷葫芦的确判若两人:“你晓得……砍人……和……砍丧尸……甚么……辨别吗?砍人……随便你……如何砍,只要砍着就行……看丧尸……要闭上嘴……戴上眼镜……别让脏血……进到嘴巴里……眼睛里……”
肖琳趴在地上直哼哼,听不清她又在说甚么。
肖琳“咯咯”的大笑起来:“谁……不知天高……地厚?不消……脱手……都能教……训你……去卫生间……出来……我们接着拼……”说完站起来,一步三摇往卫生间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