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抱着巨型史迪仔出去,夸道:“酥宝很聪明。”
酥宝伸出短嫩的五指,仿佛是要冬青抱,“但是这是安安说的。安安说我叫你小妈妈,按辈分算要叫他小爹爹。”
“冬青教员。”
温言剥了块明白兔奶糖咬住,顺手把那一包丢给了冬青。然后腾脱手拨了个电话。冬青捏了块明白兔,剥好咬进嘴里,渐渐地吮着它最原始的甜味。
“这只史迪仔不是我的,是小妈妈的。”温言逗他。
温言瞥了眼嘴边的奶糖,低头,牙齿咬住奶糖,用舌尖舔进嘴里。
唔,安安说要叫甚么来着?
“安安说、”酥宝垂着长睑,奶音带着小颤音,“安安说他很短长,为国捐躯了。”
温言解开安然带,长腿胯出车,一手扶着车门看着驶出吃奶劲的冬青,抿了个淡薄的笑,唇角的弧度清浅。
“小妈妈晚安,小爹爹再见。”酥宝勾着酥宝的脖颈,“小妈妈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好不好?”
“好。”冬青承诺。
温言呼出的热气喷洒到冬青捏着明白兔奶糖的手指尖上,冬青心一下子跳的很高很高,又重重的摔下,心尖儿都在颤。温言太太太乖了。
“诶?”
酥宝蹬蹬蹬跑过来,抬头奶声奶气地喊了声:“小妈妈,你约会返来啦?”
“酥宝?”温谈笑了一声,暖和地看着被冬青抱在怀里的小崽崽,“你大名是甚么?”
“姐姐再见,感谢姐姐啦。”晏辞接了打包好的食盒,仓猝推开门,大步跑了出去。
冬青屏息。
严峻,完整不晓得说甚么,比她第一站上讲台给门生上课还要严峻……不如冷场吧?
冬青:“……”
下车,冬青开了后车门,拖着巨型史迪仔的短腿用力往内里拽。
许是那边又说了甚么,温言不耐烦地敲了敲方向盘,“需乞降产品对接,项目设想重做。”
冬青放下酥宝,号召温言先坐,本身去厨房倒水。冬青走后,客堂里只剩下一大一小两只。温言对酥宝勾了勾手指,低语了声,“你如何这么聪明?”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冬青恰好一块结了账,看了看晏辞紧拧的眉、下拉的唇线后,转而望着温言。
“出去。”冬青夹好试卷,“如何了晏辞?”
“到了。”冬青翻开门,客堂收集电视的节目中男人缓慢吐槽的声音传来“螺旋升天,法力无边。不得不说这番的OP真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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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辞带上门,出去以后上了个楼梯,拐进了温母的办公室。温母正在给鱼缸中的金鱼喂食。
酥宝窝在冬青怀里,在冬青耳边软软地喊了一声,“小妈妈?”
【苏安:稳得住吗?宝他小妈妈?】
【冬青:安安大美人,我做的酒酿真的那么好吃吗!】
“你爹地呢?”温言哈腰连酥宝带史迪仔一块抱了起来。
“你的你的你的!”冬青再次被酥宝秒杀,“就你聪明就你最萌。”
温言咬着奶糖,声音含混,“嗯,给我转写这个法度的。”
“慕斯蛋糕。我大姨做的,就是我哥哥的妈妈做的。”晏辞舔了下小虎牙尖尖,“传闻姐姐你也喜好甜食啊?”
哈腰伸手要抱酥宝的冬青行动一顿,仓猝改正,“不是不是,酥宝不是这么叫的!叫叔叔。”
【冬青:我是不信的……】
晏辞绕了半天赋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