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对付得实在是牵强,昨日湖上明显有好几艘船,明知面前产生的事多么不公允的事,却无一人脱手。
小程子止了步子,又听得女子道:“我曾经拜在一名名医之下,多少学了些外相,去请大夫来回老是要花些工夫的,不如让我先去看看,说不定能瞧出甚么来,以免迟误了病情。”
顔溪望着她那张足以让男人神魂倒置的脸,道:“女人真是好眼力。”
次日,顔溪窝在床上睡了个天翻地覆,半途被离雪强迫的拉了起来,喝了一小碗白粥后,又沉沉的睡去,直到靠近晌中午分才又醒了过来,吃力的展开了迷离的双眼,只见得离雪仍坐在桌旁忙动手里的针线活儿。
刚起床的人倒是胃口小了些,离雪谅解的点点头,俄然想到了甚么,赶紧道:“看我这记性,险先健忘了,夫人,内里有人找您呢?”
白衣服的仙儿?好吧,她仿佛已经猜到了,却心下有些不放心,本觉得仅此一面不会再见,为何她会找上门来,顔溪并不如何想见,但又听得离雪道:“那女人早就来了,见夫人正在睡觉,便不让我通秉,说是等夫人本身醒过来再说。”
顔溪对这类飒爽英姿的江湖女子实在还是有几分恋慕的,不受束缚,自在安闲,还能够打抱不平,当然,如果武功够高的话。
听到床上的动静,离雪放动手中的针线,担忧的问道:“夫人的身材但是好些了?”
顔溪浅笑着回应:“苏女人言重了,人间的险恶从就不是我们能掌控的,民气难测,今后谨慎了些就是。”
打扮打扮后,离雪便将白衣女子带了出去,女子出去后,对顔溪行了个江湖后代的礼数,停在顔溪脸上的时候长了些,俄然展演一笑:“公然是夫人,昨日便猜着是夫人男扮女装,本来还想着会是认错了人,毕竟没认错。”
离雪放心的轻笑道:“从昨儿个到现在,夫人就一向在睡觉,不免会头痛的,夫人但是饿了,我去让小二送些吃的上来。”
离雪摇了点头:“奴婢哪会认得,向来未曾见过的。”想了想,又道:“是个穿白衣服的女人,长得可真是都雅,跟仙儿似的。”
顔溪摇点头,“缓缓再说罢,现在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顔溪蓦地皱眉:“如何不早说!”说完,便仓促的向隔壁跑去。
白衣女子俄然抱拳道:“不请自来,还望夫人恕罪,只是昨日得夫人派人相救,如果不亲身登门报歉,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以是一起相随,才得知夫人住在此处,昨夜不便打搅,本日方前来伸谢。”
小程子拔腿就要往外跑,身后却传来了一声温和的声音:“且慢。”
苏音柔声的接过:“夫人提示得是,苏音记下了。”
白衣女子不由得微微一笑:“夫人谦善了,在那样的环境下,还能脱手互助的,想必也只要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