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男人轻哄。
顔溪咬了咬唇,渐渐的清算了本身的衣服,随即从马车里出来,直接跳下车来,从君夜尘的身边渐渐的擦肩而过,“无所谓!”
“哼!”那若一顿脚,恨恨的上了马车。
明知故问:“回宫。”
一说到这里,立马住了嘴,心虚的看了君夜尘一眼,只见他正啼笑皆非的将她望着:“皇兄的大喜之日,你竟敢将他的新娘换掉,好大的胆量。”
君夜尘并未答复,只淡淡道:“带她们先走。”
一时候弄不明白,却也不想再弄明白了,豪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君夜尘看着她歪着脑袋极其当真的模样,轻笑道:“假的。”
“你晓得你还凶我!”顔溪像个孩子般在理,不等君夜尘的答复,又自顾自道:“算了算了,你又要说有不得已的苦处了,我也不想听了,归正你又关了我的禁闭,想找她算账也找不到了。”
“朕晓得。”君夜尘抚着她的背轻声道。
顔溪这才舒畅了些,撅着小嘴儿道:“方才不是我要惹她的,是她惹我的,说话也太刺耳了些,仗着你宠嬖她,先无礼在先的。”
沧枫险先笑出声来,说实话,这个若朱紫他也很不喜好,有些恃宠而骄的过分,但溪妃娘娘......那架式,的确就跟风骚少爷调戏威胁良家妇女似的,一个较弱不幸,另一个盛气凌人,只见她一手拖住那若的下巴,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根发簪,正抵在那若的脸颊上。
“朱紫还是上车吧,要赶路了。”沧枫催促道。
顔溪讪讪的放动手,将发簪扔回给了她:“没用的东西。”
“那你背我。”女人提出了过分的要求。
有几日,乃至留在了昌和殿过夜。
“去哪儿?”
那一晚以后,锦云宫又清净了下来,气候越来越热,虽每天有人送冰块过来,但是还是热得要死,这个夏天,对于一个风俗了空调电扇的人来讲,的确就是煎熬。
“你!”那若急红了眼,转而又对着君夜尘道:“皇上,你看哪......”
双手环住他的腰身,脑袋在他肩颈处蹭了又蹭:“你都不爱我了。”
顔溪一吐舌头:“这也是没体例的体例嘛,你都没看到,人家一个公主哭得有多悲伤,归正我是看不得她那样,我感觉那丫头挺好的。”
归正有你......
男人恨恨的在她的小嘴儿上啄了一下,“走吧。”
那若又羞又恼的顺手抄起手边的一个放着点心的碗碟便飞了过来,顔溪立即偏过甚去,但碟子还是擦着他的耳边而过,顔溪吃痛的吸了一口气,立即怒从中来,再也节制不住的,撸了袖子便走上去,一巴掌煽在那若的脸上。
只是淡淡的叙说,并未指责,顔溪毫不踌躇道:“我只是感觉还是索倩合适他,人家心心念念了这么久,并且他们俩的脾气又比较互补,我真想不通为甚么君修凌就是不喜好她。”
“去哪儿?!”君夜尘皱了眉头。
顔溪悄悄的碰了几下,那若吓得禁了声,顔溪勾唇一笑,道:“这么标致的面庞,如果我划下去的话,你说皇上还会要你吗?”
好像三岁的孩子在闹着要一块糖一样,撒娇又率性,君夜尘俄然轻声笑了,柔声道:“朕何时爱过你?”